在感素来不强,你倒是认死理,就与他好。这回又是为了他行事才受了伤罢?又设计了谁?”
萧衍开了句玩笑:“你可不要栽赃嫁祸你儿子。”
安国公叹气,话语慈爱:“衍儿,萧氏一族能历百年不倒,乃是懂得审时度势,懂得藏起锋芒之故。你暗地里做了那么多事,你母舅的禁军不会一无所觉。为父担忧,你这样,早晚会惹祸上身。”
萧衍嗤笑了一声,“祸不早就起了么?他若当真放心我,早给我一官半职,将我收到身旁用了,岂能乐于见我放任自流?又何来今日这一招逼婚?阿耶莫再劝,我与六表弟皆不急,有的是时间与他们玩儿,就等个‘鹬蚌相争,渔人获利’。”
他这儿子历来主意大,自己的事自己做主惯了,但这么多年来,这还是萧衍头回将“争”字堂而皇之地说出口。
太子病重已到咯血的地步,萧衍口中“争”的什么,他再清楚不过,明了儿子这回是当真有了动作,安国公心中一惊,脸一白,骇声问:“你这回出门做了什么?”
萧衍很平静:“推波助澜了一把罢了。”
萧则怒声:“萧青辰,作为世子,你背负的可是整个萧氏家族的命脉!涉及夺嫡之事已是大忌,你不可戕害……”
萧衍打断他:“放心罢,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