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半年坚持跳舞拉开了韧带,简直要折了她的老腰。
不过纵使久旱逢甘霖,男人也依旧是春风化雨,始终照顾着她的感受,因此除了有些不适外,也都还好。
“还好。”她说,一开口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男人抱着她翻了个身,把她放在自己身上,她微凉的身体贴着他的,下巴搁在他颈窝,两人之间毫无阻隔,严丝合缝贴在一起,仿佛挨着座火山,源源不绝散发着炽热的温度,融得人都要化了。
昨晚初尝情/欲的两人又有些被勾得情/动,陆思渺感觉到贴在大腿的火热的坚硬,脸颊发烫,“阿哲……”
一声轻吟,带着几分羞意。
男人目光暗了暗,手从她背后沿着背脊一路探下去,嗓音透着性感的低哑,“我看看。”
陆思渺脸烧的更厉害了,埋首在他颈间,身体随着他的抚慰软成了一滩春水,白嫩的手指摸索着越过男人肩膀伸出被窝,抓住床单一角下意识弯指扯住。
“啊……”被子里的双腿夹紧,低喘了一声,目光迷离,嗓音和身体都那般柔软无力,“不要了……”
到底顾忌着她的身体,男人浅尝辄止,抽出手轻拍着背脊安抚,侧头亲亲她颊边的发丝,“好。”
陆思渺闭了闭眼,等待潮涌过去,脸颊一片醉人的驼红。
抓住床单的手被人捞了回来,塞回充满热气的被窝,大掌沿着她胳膊上上下下摩挲取暖,“外面冷,别伸出去了,小心感冒。”
她懒洋洋应了声,用鼻音送出一个“嗯”字。
等她手臂彻底恢复了温度,他的手滑到底,握住她的手,穿过指缝,一个接一个直至十指相扣,牢牢攥紧,温存不尽。
“噗通、噗通”耳朵贴着他的胸口,一声声沉稳有力的心跳震颤着耳膜,陆思渺闭上眼,唇角扬起恬静的笑容。
男人另一手抚摸她一头长发,“下个星期我爸妈、哥哥嫂子都要回国,我们一起过春节好不好?”
闻言,陆思渺身体一僵。
对方立即察觉,揽住她像是哄孩子一样晃了晃,“不用担心,我爸妈人很和气的。”
她咬咬唇,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像是缩进壳里的乌龟,声音透过厚实的被子传出来,闷闷的,“他们会不会不喜欢我?我没有学历,现在还没工作……”
男人正想说“他们不会在意”,哪知她最后认认真真补充了一句,“除了长得还算是好看,其他就没有什么优点了。”
“呵”忍不住闷笑,换来胸口被捶了一拳。
某人一掀被子,探出头来,眼睛亮闪闪的宛如璀璨星辰,一脸义愤填膺,“我在担心!你还在笑!”佯作生气,嘴角的小梨涡怎么也掩饰不住。
徐哲行虚咳两声,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拳头,“近朱者赤,近小樱者自恋。你还是和她保持适当距离吧。”
她这段时间整天抱着手机和小樱网聊,有时还能忽略掉他,作为一个正牌男友,还是要委婉提醒一下自家女朋友才行。
陆思渺眨巴眨巴眼,唇角弯弯,“小樱的醋你也要吃呀?”
男人把被子往上提了点,遮住她露到外面的背部,连人带被子抱住,故意叹气,“小胖一定是和我同样的心情,幸好你俩没住在一起,不然肯定要抛弃我们。”
哀怨的样子惹得她龙心大悦,仰头亲亲他的下巴,“不抛弃你,我舍不得。”
怎么舍得呢。是他在生死攸关之际救下年幼懵懂的她,是他教会她爱与成长,是他的陪伴和鼓励,让她熬过那段艰难岁时光。
这世上再没有人能代替独一无二的他,深爱着她的他。她的他。
“我的荣幸。”手掌穿过她的发丝,按住后脑,男人笑着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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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运期间,人流攒动的机场。
眼看着从美国飞来的那班航班已经着陆正在下客,站在接机口的陆思渺理一下头发,有些紧张地问身旁的徐哲行,“我这样穿行吗。”
徐哲行转头看着她,女生一袭水红色的羊绒大衣,衬的肤白貌美,高筒皮靴包裹着又直又长的双腿,整个人亭亭玉立,娇俏清丽。
她歪头盯着他,水眸盈盈,两只手不由自主的绞紧,显而易见的忐忑。
徐哲行毫不掩饰夸赞,“好看。我妈就喜欢艳丽点的颜色。”
陆思渺提着的心稍微放松点,对方接着又来一句,“再说就算是丑媳妇也迟早要见公婆的。”
陆思渺忍俊不禁,伸手绕到他后腰掐了一把,“谁丑了?”
男人揽住她肩膀,熟悉的气息笼罩着,润物无声一般悄然安抚她不安的心,低低笑道,“丑媳妇都要见公婆,更何况我家美媳妇呢。”
“谁是你媳妇。”没好气横他一眼,自己先笑了出来,却是眼如春水眉如远岱,盈盈动人。
这么一番打趣,倒是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很快徐哲行的的家人一块儿从通道走出来。徐哲行的父母年约六十多,但保养的很好,气度儒雅,一看就是教授学者,充满着书卷气。
他大哥一身西装,气派不凡;大嫂温婉娴静,牵着个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