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出了一个诱人的厚度,看起来就好像是刚刚蒸好的糯米糕,想要用手去摸一摸,想知道这雪究竟是怎样的感觉,会是硬的……还是软的,会不会,和北风一样让人觉得寒冷?
赵淑踮着脚看了看对面屋子,那边赵均已经熄了灯,想来已经睡着了。思索了一会儿以后,她翻找出了一件大斗篷,然后关好了窗户,悄悄地出了屋子。
檐下的宫灯在夜风中坚韧地没有熄灭,那昏黄的灯光下,台阶下的积雪散发着迷惑人的暖意,她蹲下了身子,试探着用手摸了摸她第一次见到的雪。
刚下的雪是松软的,是冰冷的。
她抓了一把在手里面,想要看一看雪是怎样的形状,但不等她仔仔细细地看个清楚明白,便融化在了她的手心当中,变成了透明的冰凉的雪水。
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她迈出了小小的步子,在雪地里面印下了一个脚印。
压碎雪花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让她觉得新奇。
后退了一步,她几乎着迷地看着雪地里面自己的脚印,然后孩子气地把这小小庭院中每一块有积雪的地方都踩了一遍,只踩得鞋袜湿透,冻得自己手脚有些麻木,才意犹未尽地回去了房中,疲惫又满足地睡下了。
这一晚的放纵和快乐是有代价的,第二天早上时候,赵淑便只觉得自己头重脚轻鼻塞头痛喉咙里面火辣辣地疼,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迷迷糊糊挣扎着起了身,听见外面赵均兴高采烈的声音,仿佛也是在因为看到了雪而高兴。
她伸手试了试额头的冷热,然后毫无预警地打了个喷嚏,惊天动地,直接惊得外面开开心心咋咋呼呼的赵均冲进来问道:“阿姐,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