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轻轻鞠了一躬,“各位前辈好,晚辈安亦晴,和毛爷爷算得上是忘年交。”
“噢!你就是安亦晴啊!就是那个京都安家的小丫头!”一个白发老头惊呼出声,一双精光四射的老眸仔细的打量着安亦晴。
“正是。安慕云正是我爷爷。”安亦晴不卑不亢,也不因自己的家世而沾沾自喜。
几位老人欣慰的点点头,对安亦晴的谦恭非常欣赏。这年头,能够不凭借家世创出一片天地的年轻人不多了,这安亦晴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你这个小丫头可了不得啊,华夏国近百年解出翡翠精灵的第一人!当初在京都玉石会上,你可是让所有人都大开眼界了!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没有老毛腿脚好,只能窝在家里听他转述,早就想飞去京都见见你了!好!小丫头不错!”
“老张说的对,我最喜欢这小丫头的眼睛,干净、清澈!这次缅甸公盘准备的怎么样?有什么打算吗?”另一位老者笑眯眯的问。
安亦晴谦虚的点点头,“几位爷爷谬赞了,我只是个新人,哪里比得上各位爷爷的经验老道。只不过是有些小聪明,侥幸而已。晚辈以前没参加过缅甸公盘,这次是摸着石头过河,只希望不要给我爷爷丢脸就好。”
几位老人互相对视一眼,赞同的点点头。
毛天赐笑了笑,刚要开口说话,一个普通话特别怪异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华夏玉石协会,什么时候连个小毛孩儿都招进来了?难不成是华夏国没人了?”
毛天赐脸色沉了下来,刚才几位笑眯眯的老人的脸色全都沉了下来。安亦晴看了一眼来人,是一个男人,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对方身着典型的缅甸服饰,长相也是典型的缅甸人。之所以普通话怪异是因为他的华夏语并不好,说起来就跟念咒语一样难听。
“哼!桑博会长什么时候操心起我们华夏国的玉石协会来了?手是不是伸的有些远了?”毛天赐冷哼一声,双手负在身后,不卑不亢。
男人不阴不阳的笑了一声,“华夏玉石协会我当然管不到,只不过就怕这次缅甸公盘贵国会输的一败涂地。”
毛天赐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桑博,“不劳桑博会长费心,我华夏国一向光明磊落,即便是输,也输的堂堂正正!更何况,这次缅甸公盘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桑博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眼神扫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安亦晴身上。
“这位小姐难道是华夏玉石协会的新晋会员?毛会长,华夏国不会沦落到让一个小毛孩子上场吧?”
毛天赐哪能忍受得了桑博讽刺安亦晴,立刻大怒,刚要说话,却被安亦晴一把拉住。
“毛爷爷,让我跟这位桑博会长说几句话可以吗?”
毛天赐一愣,转头看向安亦晴,她的神色淡然,精致的小脸上挂着浅浅的微笑,眼中闪耀着自信的光华和别样的平和。
想了想安亦晴在京都玉石会上出色的表现,毛天赐点点头,收起了心中的担心。
“桑博会长,你好。”安亦晴走上前,伸出白皙的小手,浅笑看着对面的男人。
桑博看着安亦晴伸出来的小手,傲慢的挑了挑眉,忽然将双手背在了身后。
毛天赐等几位老人看到桑博这个举动,纷纷怒从心起。倒是安亦晴,神态自若的笑了笑,收回了右手。
“看来桑博会长对华夏国的礼仪并不是特别了解。我们华夏国是礼仪之邦,和一些野蛮人不同。不管是敌是友,初次见面都要握手问好来表达对对方人格的尊重。当然,华夏人虽然礼貌,但是面对一些非人类的物种,这手不握也罢。”
安亦晴这番话连消带打,既骂了桑博不懂礼貌不是人,又给华夏国抬了脸面,还让对方找不到错误。看着桑博忽青忽白的脸色,一直气结的毛天赐几人纷纷在心中大呼痛快。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就得这么治他!
“小丫头,看来你好像不太清楚我的身份。”桑博阴测测的看了安亦晴一眼,轻轻咳了咳,“我是缅甸玉石协会的会……”
“我知道,阁下是缅甸玉石协会的会长桑博嘛!”安亦晴还没等桑博说完,便出口打断了他的话。本来桑博准备好了一大串荣誉称号,却被安亦晴的忽然打断堵得无话可说,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差点儿一个白眼翻过去。
“桑博会长的大名,晚辈虽然远在华夏,却也是如雷贯耳。哦对了,桑博会长是缅甸人,似乎不太了解华夏国的成语。不过没关系,会长只要知道你在华夏国很出名就对了。”安亦晴笑语嫣然,怎么看怎么像一只修炼成精的小狐狸。
桑博被安亦晴捧得有些飘飘欲仙,挑衅似的看了毛天赐几人一眼。仿佛在说,看,我的大名你们的国人都知道!
谁知,安亦晴接下来又说——
“在华夏国有一部名著叫做《西游记》,里面有个人物叫做猪八戒,非常有名气。在华夏国人眼中,桑博会长的名气堪比猪八戒,如雷贯耳,家喻户晓!”
毛天赐几人脸色憋的通红,纷纷转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生怕自己笑出声来。他们活了大半辈子,头一次听到这么有水平的骂人。跟猪八戒齐名?华夏国的三岁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