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忙着帮我打理生意,我怎么可能安心当个甩手掌柜呢?”脚步缓缓停下,安亦晴拿出手帕轻轻的在张玉枫有些薄汗的额头上擦了擦,“最近我这个老板也该做点儿正经事儿了,帮玉生哥找个帮手,他要是累病了,我就成罪人了。”
张玉枫看着女孩儿近在咫尺的笑颜,不由得有些呆愣。她的气息就像是温柔的魔咒,将张玉枫的意识轻轻缠住。
心,不自觉的漏跳了两拍。
张玉枫看着女孩儿的俏颜有些出神的喃喃自语:“为了小姐,即使搭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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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安亦晴从公寓离开时,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十一月份的京都早早就黑了下来,空气中有些微冷,在外面行走的路人都穿了了厚厚的外套。
安亦晴忙里偷闲,自己一个人缓缓慢步在人烟稀少的大桥上。
“噗通!——哗!”
正在安亦晴一边走一边出神的想着事情,忽然听到一个响亮的落水声。她猛的抬头看向声音发出的方向,只见桥边的湖里,一个男子正在水里不停的挣扎。
“救、救命!救命!咳咳!咳!”
安亦晴当机立断,一个箭步跨过桥栏杆,她四下看了看,在枯萎的大树上掰下一根约有男人大拇指粗的长树枝。
“抓住!”她站在岸边,抛出树枝一头,将它递到落水男子身边。
落水男子急忙抓住救命的树枝,拼命扑腾。
眼看着树枝要折,安亦晴一声娇喝:“不想死就别动!”
落水男子一听,立马乖巧的安静下来。安亦晴抓着树枝的另一头,四两拨千斤的将男子缓缓拉到岸上。只见那个落水的男人一到岸边,如落汤鸡一般瘫在地上咳了半天,然后又开始折腾:“你救我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女朋友跑了,工作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安亦晴听了柳眉一挑,呦呵,敢情她还坏了他的好事?
“既然这样,那你就再死一遍。不打扰了。”说罢,安亦晴*一伸,照着男人的屁股就是一脚。
男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又重新被踢到了水里。他惊慌的扑腾来扑腾去,“救命!救命!咳咳!”,然后,慌乱中,竟然自己从湖里站了起来。
安亦晴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特么的,喊毛线啊!水深还没到他的腰呢!
男人显然也发现了这雷人的一幕,他在湖里来回走了走,咦?只有这么浅?
只见他有些发呆,然后垂头丧气的拖着一身*的衣服回到了岸边,挺尸一样的躺在了地上。
“喂!死了?”安亦晴突然对这个有些脱线的求死者来了兴趣,她用脚尖轻轻提了提地上的尸体,打趣的问了一句。
“要是能死就好了!”地上的尸体在冷风中不由得打了一个喷嚏,然后朝天上狠狠竖了一个中指,破口大骂。“老天爷你个王八蛋!把我的女朋友拐跑了!把我的工作搞没了!老子就是喝几罐瓶酒浇浇愁你特么还让我一跟头载到湖里!老子不就是长得帅吗!你至于这么嫉妒我吗!”
安亦晴嘴角抽搐的听着‘尸体’不着边际的谩骂,满头黑线。原来他不是要自杀,只是一个跟头栽下来的。
“别嚎了!难听死了!”
“嘎——”
男人正骂的起劲儿,一个略带嫌弃的声音将他的话全憋了回去。廖景林抬眼看了看他的救命恩人,在看到女孩儿的长相时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气。太美了!
安亦晴看着男人眼中只有惊艳和欣赏,没有任何邪念,不由得点了点头。是个正气的人。
“说说吧,你发生了什么事?”安亦晴席地而坐,仿佛准备好了听一个漫长又狗血的故事。
故事的发展就像所有狗血的情节一样,廖景林是米国知名高校的高材生,主要专业是金融财经。他念完博士后直接去了华尔街工作,可是在大神遍地的华尔街,他的理念和才华并没有受到自己老板的重视,反而那个老板因为担心廖景林会超越自己而一直不断的打压。在一次不算严重的金融小风暴里,廖景林实在受不了老板的刚愎自用,一怒之下辞了职。他本以为会从女朋友那里得到些许安慰,却没想到在得知廖景林失业后,他的女朋友二话没说直接提了分手。
情场和事业的双重失意,让廖景林决定回国调整一段时间。今晚的同学会他和同学喝了些酒,因为一时悲伤,就失控了起来。所以才摔了个跟头直接掉进了湖里。
安亦晴听了廖景林鸡婆的叙述,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人也真够倒霉的。
“你的理念是什么?”
“嘎——”正沉浸在悲伤中的廖景林有些没跟上女孩儿的思路,不由自主的回答道,“资源由市场配置,市场是万能的,会有看不见的手调控一切……”廖景林越说越起劲,手舞足蹈的将自己这些年的所学所见一股脑讲给了安亦晴。
听着廖景林情绪激昂的演讲,安亦晴在心中暗暗点头。这个人的确是个有才之人,他并非那些专家一样纸上谈兵,而是真正的将实践、理论、才华三样完美结合。
“我能给你一个机会,让你施展自己的抱负,你可信我?”
“什么?”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