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颤:“你……你究竟是谁?昭然呢?”
“我的娘子,看来你心里还是有我的,还念着我。”那俊美的男子坐起身来,□□的走下来,缓步走向夜流年,眉眼含笑:“我不是跟你说了,等我长大,你会吓一跳的。”
“你你你……你是昭然?”夜流年忽然想起,昭然在雪里里拉着自己的袖子说的那番话,有些不能相信的瞪大眼睛,用颤抖的手指着那男子,步步往后退去。
“对啊,是你让我长大了啊。”
昭然还是在笑,扬起一侧的嘴角,眼睛里泛着一种饿狼扑食的光芒,步步逼近夜流年。
“你……你别过来。”
夜流年感知到这个男人危险,可是她身上没有衣服,想要跑都不方便。她往后退了几步,余光瞥见那大红色的嫁衣在地上,趁着昭然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腾出拉着锦被的左手,去捡地上的衣服。
“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你是我的娘子,我为什么不能过来?”
然而,事情远远没有想象的顺利。她刚蹲下身去,手没有抓紧,锦被掉在地上,而昭然已经在说话的间隙,大步迈过来,踩住了嫁衣。
夜流年忙捡起被子挡住自己,抬头看他,瞪圆了眼睛,一脸愤怒。
“况且,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等我过来呢?”昭然不理会,邪魅的笑容在脸上晕开,用另一只脚踩住被子,躬身去拉住夜流年死死抓着锦被的手,眼睛里带着邪佞和一丝甜蜜。
“昭然,我答应你的已经做了,你……你不要……唔……”
夜流年话还没有说完,昭然已经一把拉起她,将她的身子贴在自己的胸膛,用一个吻堵住了她的嘴。夜流年身上没有遮蔽的东西,满心的羞耻,想要退开,昭然却死死抓住不放。她感觉他的身体在发烫,他在贪婪的吮吸自己口中的汁液,长长的眼睫毛在颤动,甚至伸出了另一手来紧紧的揽住了自己的腰。他的手掌很宽大,也是发烫,放在自己的腰间,发出危险的信号。
夜流年一边用力往后退,一边扭头避开他的吻。
“新婚之夜,该尽兴才是……”两个人纠缠半晌,昭然终于失去了耐心,放开夜流年的手,在她还来不及推开他之前,打横将她抱起,走向床榻,“你说呢?娘子。”
“昭然,你……”夜流年想要反驳,还不曾说完,昭然已经将她他放在榻上,半个身子压上来,再次吻住了她。
夜流年方才挣扎很久,已经耗尽了力气,此时也无力再骂昭然。
昭然的吻疯狂炽烈,让人窒息。夜流年闭着眼睛,感觉昭然已经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云雨瞬至,身体却没有之前撕裂的疼痛。榻上的那一抹鲜红彰显着她为青衣付出的一切,昭然的喘息慢慢变得急促。
夜流年沉默着,等待这一番云雨过去,觉得心如刀割。
青衣,事已至此,若还不能让你起死回生,我有何面目与你在黄泉相见?
“流年,蓝昙花我会给你,你能不能……留下来?”等那番心不甘情不愿的缠绵过去,昭然和夜流年都疲累至极。夜流年阖上眼,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听到枕边闭着眼睛的昭然溢满不舍的话语:“做我的妻子,我会给你世上最好的一切。”
“你以蓝昙花和我师兄的性命要挟我与你做了夫妻,不过是想让自己长大,变成正常的男子,不被人嘲笑。今夜之后,会有很多女子因你的地位和相貌爱慕你,等不及要嫁给你。你尽可以找一个爱你如命的女子,不必执着于我。”夜流年背着身,闭着眼睛,语气淡漠:“于你我而言,我们只是彼此生命的过客。我希望今夜之后,生生世世,我们永不再见。”
“流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昭然转过身来,从背后抱住夜流年,将头埋在夜流年的背上,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
“昭然,你是一方主君,任何的时候,儿女情长只会要你的命。”
夜流年被他抱着,觉得浑身不自在,试图掰开他的手起身来。可她一动,昭然立刻把身子往前挪了挪,整个人贴得更加近了。
“那你会要我的命吗?” 把夜流年往自己的怀里拉了拉,让她的背靠在自己的胸膛,昭然欢喜的笑着,顺势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试探着问。
“如果不是为了我师兄,我此刻就会。” 昭然紧紧的箍住她,不肯放开手。夜流年疲惫,也就放弃了挣扎,靠在昭然的怀里,冷言道。
屋外的风声在呼啸而过,像是谁凄厉的呼号。
“那你离开我,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么?”失落的垂下眼睑,亲吻了一下夜流年的脸颊,昭然惆怅的问。一想到夜流年离开了自己,会和别的男人像今夜自己和她一般,昭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内心里涌来无数的情绪——难过、愤怒、不舍……
毕竟,她是自己的女人,他不希望有一天她被别的男人占有。
“若蓝昙花真的能够让青衣复生,我自然是要与他在一起的。”
夜流年明白昭然的心情,男人的领域意识总是很强的,自己已经拥有的女人,断不肯让别的男人碰。
可是,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青衣。如果不能与青衣在一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