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抓些药来。”
就在这几日,烟歌和南宫寂寂决定声东击西,偷走蓝昙花。为了不连累铃儿,他们决意将铃儿留在烟歌楼。
这一日,恰逢城主唤烟歌去唱曲儿,两个人互相使了眼色,支开铃儿。铃儿也不知道城主唤了烟歌,见烟歌不舒服,很是担心,得了吩咐,就急急匆匆的拿着单子出去抓药。
可谁也不知道,这一日,就是命运转折的开始。是每个人的伤痛,是日后不堪回首的曾经。
二人来到了城主府中,南宫寂寂按照计划等在外面,烟歌进去唱曲儿。在她与城主喝茶的时候,南宫寂寂在远处的桥头放了一把火。
“不好啦,走水了!”
人们焦急的呼喊声传过来,南宫城主起身几步走出门来。
看到远处浓烟滚滚,身为一城之主,那位年轻人拿起剑什么也不顾,疾奔向火光所在的方向,身边的人赶忙也追随离去,留下烟歌一个人留在院中。
烟歌紧张的拿了那朵放在高台上的蓝色花儿,抱在怀里,打算去与南宫寂寂会合。
“好你个烟歌,胆敢偷盗!”
可没等她出门与南宫寂寂会合,南宫城主返身回来,见到她拿了那盆蓝色的花儿,怒斥一声,眼神冷冽。
“自你挂牌以来,从不肯来趋炎附势来我府中唱曲儿。自从我将这花儿拿出来,让它在黑夜里散发出光芒,你就答应了。从那时开始,我便怀疑你另有图谋。果然,今日这大火来得奇怪,我出门去试探你。你竟然真的,是为了这蓝昙花而来。”
一脸深沉的笑说着那些话,此时的那位年轻城主,变成了一位心思缜密,心机深沉的守护者。烟歌呆呆的立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反驳。这一切都是老鸨的安排,她从来只是一颗棋子。可在城主的口中听来,她就像一个觊觎蓝昙花已久的妖魔。
“城主,我不是……”她想开口解释,可是……
“抓起来!”
南宫城主一挥手,府兵们包围过来,夺过她手里的花儿,就要将她架起来拖走。
这时,在外面的南宫寂寂一看烟歌危险,从屋脊飞身而下,持剑刺向南宫城主。那位城主显然是位高手,躲开南宫寂寂的杀招之后,手里的剑立刻出鞘。
二人在院子里过了一百多招难分胜负,南宫城主有些头疼,余光瞥见了一脸紧张的烟歌,在二人分开的间隙,错开南宫寂寂,杀向烟歌。
“烟歌小心!”
南宫寂寂眼疾手快,双脚在墙上一蹬,借力打力一个后翻,在城主的剑到达之前,一把推开烟歌。
“啊!”烟歌惊呼一声,跌倒在地上。而南宫城主的剑不偏不倚,正插在南宫寂寂的心口。
原来,南宫城主在剑到达烟歌身前时,目测好了南宫寂寂的方位,零时变换了刺向的方向,正正刺中了南宫寂寂。
南宫寂寂睁大眼睛,不能相信眼前的这位城主,竟然能够打得过他。
南宫城主轻蔑的一笑,从他的心口抽出自己的剑。顿时,鲜血四溅。
“清影!”
烟歌见此,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跑过来捂住南宫寂寂的伤口。
南宫寂寂一看烟歌已经红了眼眶,撑着最后的力气,放出手中的青虚剑:“青鸟归来!”
那剑如觅食的鸟儿般,飞速飞向南宫城主。
府兵们纷纷围过来保护城主,南宫寂寂回身揽住烟歌的腰,飞身而起。那把剑立刻掉转头去,直冲云霄。南宫寂寂已经使出最后的力气,伸出手去抓住剑柄。
那把青虚剑仿佛知晓主人的心意,一声呼啸,带着南宫寂寂和烟歌逃离而去。
“追!”
眼看他们消失在了巷子里,南宫城主身边的护卫欲追出去,却被南宫城主拦住:“那个男子身手很厉害,小心。”
南宫寂寂和烟歌逃回了烟歌楼,从后门进到花园里的时候,南宫寂寂的血已经浸湿了大片衣衫,整个人也松了劲,昏迷过去。
老鸨站在花园,出神的看着一朵璀璨开放的蔷薇。回眸,看到昏迷后靠在烟歌身上的南宫寂寂和已经精疲力竭的烟歌,眼角有寒光闪过:“成功了?”
“城主早就发现了我们的计划……”烟歌的身上沾染了南宫寂寂的鲜血,她害怕的用力摁住那出血的伤口,颤声:“妈妈,清影受伤了,请你救救她。”
“好孩子,辛苦你们了。”一脸爱怜的走到疲惫不堪的烟歌身边,老鸨苍老的脸上洋溢着一种诡异的冷冽光芒,抽出袖子里的匕首,狠狠的刺进烟歌的腹部,“你要知道,城主那里我不好交代啊……”
“你……”花园里的花儿们在那样的情景面前都吓得花容失色,烟歌大睁着眼睛,缓慢的伸出手去,握住老鸨的手,愤恨的握紧。抬眼,铃儿的脸在花园的尽头出现,带着悲伤和愤怒奔跑而来:“烟歌!”
可即使她呼喊的那样哀切,烟歌的头还是垂落下去,身子一歪,倒在老鸨的怀里。
“来人!拉出城去埋到枫林里。”老鸨轻轻的抚摸了一下烟歌的头,冷冷的吩咐已经埋伏在一旁的大汉们。她早已经准备了后招,若是南宫寂寂没有受伤,她会在这里伏击他。谁想到,竟然如此轻松,就解决了两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