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低头,“木远不怪奶娘,是木远笨,没看穿人家的奸计。”
“哥儿还小,有奶娘帮着呢。最近伯爷见着哥儿会不自在,哥儿先躲一阵,等奶娘侍候好伯爷,哥儿就不怕了。”
木远的头猛地抬起来,通红着脸指着柳妈妈道:“你,你还要像今天那样去侍候他?”
柳妈妈弯下腰在木远耳边低声喃语,“哥儿听奶娘说,奶娘全是为了哥儿好。”
柳妈妈起身,端来温水,拿着巾子湿了水给木远脸上轻轻地擦拭。木远生着气,侧脸躲过,柳妈妈笑了,搂过木远,轻柔地擦拭,上药,口里不住声地问木远在学堂怎么样,可有人欺负,午饭吃得可好?轻柔的动作,细细的声音,好似一股春风抚过他心房,木远软了身子靠在柳妈妈的怀里闷声道:“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柳妈妈轻轻抚着木远的头发,“傻孩子,奶娘不是说过吗?奶娘永远是远哥儿的。”
木远的头从柳妈妈怀里抬起来,望着她,认真道:“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家来了,你怎么跟他做那事?我不高兴。”木远是连祖父也不愿意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