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的什么?”他终于忍不住问道。
“调经的,皇上要不要尝尝。”她痛得半死,嘴里却不含糊。
“牙尖嘴利可为你带来什么好处?”慕容烈的脸色更黑了。
“起码让我心情舒畅。”她还是针锋相对。
慕容烈不想理她了,抓起一边的兵书看着,马车轮子发出咕噜的声响,她痛成这样,却硬是一声未哼,一路吧唧吧唧地嚼着她的东西,尽管她的衣衫早被冷汗浸透,尽管她一直在微微发抖。
慕容烈佩服她!
可慕容烈更讨厌她,如此能忍的女子,必定心肠冷硬,不值得男人怜惜。
好容易回到宫中,她的脸上已褪尽血色,从马车下来后,是宝珠一路把她背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