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的,我不碰你了。”
吴思思听着他的话,心里有些庆幸,也有些不为人知的失落。
摇了摇脑袋,吸一口气,弯腰把西瓜拿起来放进厨房的水槽里。
转身走进卧室,找了两件睡衣,想要先洗个澡冲去身上的这一层乏意。
沈寒山看着她的动作也没有作声。
默默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机里的新闻,只是脑子里的思绪不知道飘去了哪里。
吴思思关上浴室的门,靠在洗漱台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许久。
直到旁边的手机传来一声短信,是夏五,告诉她今天晚上不会回来。
她才走过去打开花洒,脱下衣服,看着落在自己皮肤上的水汇成一股股透明的光点,蜿蜒而下,继续发起了呆。
只是那呆没有发多久,浴室的门“嘭”的一声就被人从外面打了开来。
吴思思下意识地捂住身体,抬头往门口看去。
只见沈寒山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不见,只穿着一件衬衣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
他看着吴思思身上的片片粉红,还有脸上呆傻的表情,终于忍不住伸手一把将她搂在了怀里。
头上的水落下来,打湿了他的衬衣,贴在身上,显示出他的肌肉与渴望迸发的活力。
吴思思感觉到沈寒山的舌头在自己的脖颈上一点点舔开,一瞬间就失去了力气。
沈寒山一把捞住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抱在怀里,一边亲吻她的唇角一边沙哑着声音开口:“对不起思思,我想我还是忍不了了。”
吴思思听见他的声音,就像是一只带着粗茧的大手,在她身上温柔而又不容抗拒的抚过,带起一点久违的涟漪。
抬起手,圈住他的脖子,附耳低语:“那就不要忍了。”
沈寒山得到吴思思的回应,整个人都变得强硬起来。
一把扯开自己胸口衬衫的扣子,将她猛地压在了背后深蓝色的墙面上,看着她被瓷砖衬得越发白皙明艳的皮肤,只觉整个人都到了仙境。
吴思思的耳边是水滴哗啦的声音,眼前一片渐渐升起的白雾中有一张五官精致而深刻的脸。
水珠从沈寒山挺直的鼻梁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吴思思的胸前,就像一次次触摸,在她心口划下灼热而温柔的痕迹。
沈寒山进入的时候,靠在吴思思的肩头像是哭了,头顶的水落在他的脸上,分不清是泪还是水。
低着脑袋,只一声声压抑地喊着:“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
吴思思双手紧紧抱住怀中的男人,在渐渐升起的欢愉中也哭了出来,双手在他的背脊留下一道一道的指印,就像一次次无声的呐喊。
如果吴思思能够回到十九岁那年,那么她想,她或许是不会就那样和沈寒山分开的。
十九岁的时光太繁华,小曲儿唱得比谁都潇洒,只是错过了之后才发现,岁月匆匆好些东西留不下,而昨日少年再也不会那样的鲜衣怒马。
当然,这样的“如果”到底只是个假命题。
而这样的假命题几乎每个人都做过,也几乎每一个人都知道它的毫无意义。
所以吴思思想了几年,渐渐也就忘记了去想。
她开始分清矫情与文艺的差距,也开始明白,不是每一段时光,都能被人写在纸上,大多数人的青春,其实只适合藏在心底。
再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
吴思思从床上动了动胳膊,觉得有些酸疼,看着将自己抱在怀里的人,歪着脑袋问:“你一直没有睡?一直盯着我看?”
沈寒山这会儿已经恢复了平时的吊儿郎当,笑了笑说:“睡了一觉,醒来觉得挺想你的,就干脆看着你。”
吴思思脸上微微一红,小声念叨:“什么叫挺想我的呀,我不是在你身边么。”
沈寒山低着脑袋,亲了她的嘴角一口,语气无奈地回答:“是啊,就是因为你在我身边我才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对你做好多事儿,想跟你说好多话。”
吴思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着他的鼻子,轻声道:“好啊,那你现在跟我说吧。”
沈寒山这下又不乐意了:“不行不行,那些都是睡着时候的话,现在是不能说的。”
吴思思打了个哈欠,把头往沈寒山的胳膊上靠了靠,看着他问:“那你不睡觉么?”
沈寒山咧嘴一笑,若有所指地答:“想啊,不过我想和你睡。”
吴思思皱着鼻子嘟囔:“你就不能有些内涵呀。”
沈寒山把脸埋在吴思思的脖子上一边蹭一边胡说八道:“我睡你就是内涵。朱自清同志不是说了吗,好的女人深刻的就像一本书,看了一准让人想睡。”
吴思思原本听见第一句话还觉得挺受用,等听见第二句又无奈地捶了他的肩膀一下,笑骂:“臭不要脸,朱老先生才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沈寒山一点儿也不着急,慢悠悠地解释:“谁跟你说那个朱自清了。我说的是我二姑父的老子,人家姓朱,名字轻,铁岭有名的老中医,人生梦想是穿个大马褂,给人开解人生烦恼。真的,以后我老了满足不了你,就上他那儿拿方子,一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