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什么我?不信?那你问人家啊,看老子说的对不对?”
周不寒转头看向温暖,“你更嫌弃爷?”
温暖装聋作哑。
周不寒懊恼的低咒了声“没良心的”,又转过头瞪着攀镇海,恶狠狠的道,“那也不要你送的!”
樊镇海撇撇嘴,毫不留情的又踩了一脚,“人家和你八字都没一撇呢,你倒是以护花使者自居了,可惜吆,人家的男朋友就在楼下大厅,长的,啧啧,终于有能和你一较高下的了,而且比你还温柔多情,要是换成我,也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人家……”
打击的话音一转,冲温暖竖起大拇指,赞道,“丫头,你眼光是对的。”
温暖呵呵干笑两声,夹在这两人之间,还真是尴尬,她能走吗?话说之前不是陪她来见那谁谁吗,怎么在这里磨蹭起来了?最奇怪的是,那些人都听不见?
她正想着,忽然被周不寒用力一拽,身子就直奔他怀里去了,她惊异抬眸,他也正低头,视线紧紧锁着她,一字一句,咬的无比清晰,又带着某种宣誓般的认真和郑重,“爷会证明,她错的有多离谱,不过没关系,我愿意给她机会去纠正,反正一辈子很长不是吗?”
“周不寒!”温暖心里忽然乱了,要挣开,却被他的手臂搂的更紧。
周不寒说完那些话,就抿着唇,一语不发,不过神色很决绝,就像是豁出去了一样,这样的他,让人胆颤,有种破釜沉舟般的决然。
见状,樊镇海的面色微微变了下,敛下之前的玩闹表情,咳嗽一声,“不寒,发乎情、止乎礼哈,老子还在呢。”这小子,头一回见他对姑娘动情,却是用强的,也是稀罕了。
“你可以走了。”周不寒毫不客气的撵人。
樊镇海胡子翘了翘,哼道,“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要不是怕老周家绝了后,老子懒得管你,得,我不留这儿碍眼了行吧?不过,老子警告你,怜香惜玉点,霸王硬上弓什么的……”
他声音募然收住,摸了下鼻子,大约也是觉得自己说这番话有点为老不尊的尴尬了,冲温暖呵呵一笑,“丫头,其实这小子也还凑合,你就将就点收了呗,反正多一个也不多。”
温暖早已羞恼的红了脸,闻言,也不说话,她也说不出什么来,只是瞪着周不寒,心里后悔就不该跟他上来,他比龙潭虎穴还难缠,还请了帮手,两人一唱一和的!
……
樊镇海走了,周围又安静下来,静的让人心慌意乱,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周不寒还维持着单臂搂着她的姿态不撒手,而另一只则缓缓抬起,拂上她的脸,声音低哑的开口,“神家那三人就那么好?让你这么嫌弃我,一次次的拒绝我的好意,就是为了跟我划清界限、保持距离?”
“周,周不寒……”温暖声音开始打颤,摇着头想避开他的手,可半分用都没有,她往哪边躲,他就追逐到哪边,温凉的指尖从她的眉,一点点的划过,激起阵阵颤栗,她害怕这样的反应,抗拒的更狠了。
两人身子相贴,她一挣扎,就无可意外的摩擦着他的身体,一来二去,气氛就有些香艳起来。
一则,他喜欢她,二则,他又不是圣人,佳人在怀,还这么勾引,他能把持的住才怪?
于是,眼眸暗了,呼吸急了,胸口起伏了,不可描述的地方也叫嚣了,他猛地拥着她往前两步,把她抵在了树上,沙哑道,“别再乱动了。”
温暖又不是不谙世事的纯情小女孩,在他还未开口时就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但是她不动能行吗?不动就要任由他那么戳着自己?
她又不是疯了,再者,她是真有点慌乱不安了,换成意图不轨的登徒子,她决计不会被逼成这样,她有的是办法逃开,再不济,都会高声大喊,楼下定能听见,但是现在,她好像除了挣扎无计可施。
她不敢深究这其中的缘由,下意识的逃避着。
“周不寒,放手!”她落了下风,色厉内荏的喊出一声警告,却没有一点分量。
周不寒自然更不会听,那只轻拂着脸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情难自禁的摩挲着,感受那份温软的美好,眼眸越来越暗,如海上涌过来的风暴,想要吞噬一切。
温暖开始怕了,身子也不敢再动了,她艰难的撇开脸,避开那让她心悸的眼神,“周,周不寒,你冷静些,听我说,我不是嫌弃你,我只是……”
周不寒打断,“我知道,你只是不能接受我。”
温暖咬着牙,狠心道,“是,原因不用我说,你也该知道,我有神圣他们在了,而且,我的身和心也都是他们的,我不会再喜欢上别人,懂了吗?”
她说话的时候,他的指腹还在她的唇上留恋,他忽然勾了下唇角,一瞬间,整张脸变得魅惑不羁,如罂粟花展开,释放着惊心动魄的美丽,“身和心都是他们的?再也不会喜欢上别人?呵呵,你和他们相识也没有多久吧?你是先给的身还是先给的心?”
“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若把身子也给了我,那么心会不会也落在我身上?”
“……”
“回答不出来?那我们就试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