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为什么忽然要请吴用吃饭呢?”
“我,我就是跟别人打了个赌。”
“是有人激你吧?”
“是,那人激我,说吴用绝不会答应,我不信,我觉得就是一顿饭的事,再说我和吴用是兄弟,我从帝都来,兄弟见面吃个饭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就”
“可你应该知道那天我要去墓园对吧?也该猜到周不寒让你带人来花都是为了什么,在那种紧张的时候,你就没多想吴用肩上担着的责任?”
“我真没多想,就是一顿饭,我怎么可能对他下药害他?我就是太自信、太自以为是了,所以,都是我的错,温小姐要打要骂,我绝无二话。”
温暖摇摇头,“你是对你家里人太没有防备了。”
这话出,钟翰林面色一变,终于还是说道这上面来了,他原本想自己背下所有的过错,不愿上升到破裂的那一面,可是人家不肯装糊涂啊。
温暖继续道,“你没想到你家里人会利用你动手脚,所以才会毫无心理负担的把吴用喊出去吃饭,却不想,这是谋害我的一环,若是神圣没有算到这一步、没有给吴用服下解药,那么你可能想到后果?”
钟翰林面色更加难看,喉咙发堵,说不出话来。
“那药的成分想必你也找人查验过了,服用后,可以让人神志不清、行动迟钝,这对一个司机来说,会是什么灾难?车毁人亡!”
钟翰林身子一震,脊背更弯了。
温暖勾起唇角,凉凉的道,“其实你不用跟我赔罪,因为不是你的错,说到底,你不过是被人利用而已,还是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利用,那种感受比我被谋杀更难受,所以,你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