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阵气噎,面上平静试探问:“县主此话怎讲?”
元赐娴不是头一次与徐善聊陆时卿了, 倒也没什么不自然的,且这回是当真怀了心事,不似上次装醉那般胡言。
她认真道:“说来不怕您笑话, 我觉得我被陆侍郎抛弃了。”
“……”天地良心,他没有啊。
陆时卿像是想了一想,然后说:“据徐某所知, 陆侍郎似乎不是那等见异思迁,朝三暮四之徒。”
元赐娴一脸不舒爽:“可我阿爹都进京了,他怎还不来上门提亲?他肯定是怕了我阿爹, 不敢来了。”
“陆侍郎应该也不是那等胆小如鼠之辈吧。”
元赐娴神色古怪, 瞥了瞥他:“先生好像很欣赏他?”
欣赏,当然欣赏了,他都欣赏自己二十来年了。
他一本正经道:“徐某只是实话实说。”
“好吧。”元赐娴叹口气,“其实也不能怪他。他连狗都怕呢, 我阿爹肯定比狗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