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都做过什么，杀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蓦地，裴心语身体一僵。
整张脸瞬间惨白。
她惊恐的看着裴伊月，迎上她阴森森的视线，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我不是……”
裴伊月冷眸一敛，一点都不想听她解释。
“是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过我告诉你，想杀我，你最好多准备点钱，两百万就想要我的命，你太小看我了。”
裴心语苍白的脸再也引不起裴伊月一丁点的怜悯，她转身，“在附送你一句，从今天开始我没有你这个妹妹，往后你是死是活都跟我无关，另外，不要再来招惹我。”
裴伊月前脚离开，裴心语脚下一软，伸手扶住桌面，微弯的身子显得委屈又凄凉。
周嫂害怕这姐妹俩吵起来，视线始终若有若无的盯着。
看到裴伊月上了楼，她再次走了过来。
“二小姐这是怎么了？”
她扶着脚下不稳的裴心语。
裴心语红着眼，说不出是委屈还是懊悔。
她动了动嘴角，像是在笑，颤抖的声音却掩饰不住她的哽咽。
“没事。”
“这怎么会没事，是不是又跟大小姐吵架了？”
裴心语扶着桌面坐下，闭上眼，眼睫微微发颤，“她没有跟我吵架，以后也不会了。”
——
展览馆大厅，挂的不只是叶旭尧一个人的名字，这场展览看上去规模不小，有数百张作品一同展览，其中还有些摄影师的名字连裴伊月都知道。
能跟这些大触的作品一起展览，裴伊月反而好奇叶旭尧的作品到底是什么。
“哇塞，原来这就是艺术啊！”蒙小妖感叹道。
来看展览的人不少，但是展厅内却没人大声喧哗，每个人都很自觉的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叨扰了这神圣的艺术殿堂。
裴伊月抱着观赏的心仔细的看着每一幅画。
她看了一眼唏嘘个不停的蒙小妖，眉宇眼角间露出一丝嫌弃。
蒙小妖的脑袋从不蓝不紫的颜色一夜之间变成了纯绿色。
她就想不通了，怎么会有人好端端的把绿色往头上扣？
别人都避之不及，她倒好，招摇的她都不忍心看了。
“诶妞，你说，要是我给这个摄影师当模特，拍出来的照片会不会比这个更好看？”
裴伊月上下扫了她一眼，“哪好看？跟个绿毛龟似的。”
蒙小妖斜着眼，嫌弃的呲了呲牙。
“一看你就不懂艺术，这辈子也就是个做大小姐的料，我现在要是往这帮摄影艺术家面前一站，那活脱脱就是一艺术素材。”
裴伊月弯了下嘴角，没好意思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