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秒后，手又传来了一股力量，“嗯？”
继续摇头。
第三次, 狼来了。
没等他问她，她便笑眯眯地仰起头, 摇头。下一秒，嘴上感受到一阵温热。
吧唧。
他用手点了点她的鼻尖，“小坏蛋。”
经过两人的路人看见这对俊男美女亲昵的动作纷纷侧目, 捂着嘴笑。还听见一对小情侣的抱怨——
“你看看人家男朋友对他女朋友多好！”
“你是羡慕别人男朋友长得帅吧？反正长得帅做什么你都觉得他好。”摊手状。
“你这么说是想让我换掉你这个男朋友吧？”
“没有没有，哎哟，我的小祖宗，我的乖乖。”
......
顾子墨埋下头, 不敢看他，也不敢看过往的人。
突然耳边传来欢快的音响，顾子墨朝音源处望去，是一群住在附近的大妈在跳广场舞。
她这次学聪明了，没有用力握他的手，而是直接用手指了指那个方向，“我们去那里吧。”
纪言律看到的是一群大妈扭着自己的身躯，还有一首不知道如何形容的歌曲在播放着。但是既然她想去，他便顺着就好。
“小姑娘你也来跳吧！”
一个站在队伍最外围的大妈招呼着顾子墨来壮大她们的队伍。
走进来看才发现这里除了大妈以外还有大爷在一起跳舞，他们较为统一的动作可以看出他们跳了一段时间。队伍最前面还有一位大妈带着一个扩音器说话，应该是领舞的。
平常不喜去多人地方的顾子墨不仅破天荒地来到这里，还令人打破眼镜地加入到里面去，一起跳舞。
她才看了不够一分钟，还不清楚怎么跳，所以她基本上都落后别人一拍，还有些时候完全跟不上。
旁边的大妈看不过眼，就想指导一下她，“对，向前跳一步，左脚抬起，右手向前。”大妈看见顾子墨的动作以后，又说：“哎呀，姑娘你就慢慢自己琢磨昂。”
好吧，连大妈都放弃她。
但是被大妈放弃教学的顾子墨没有沮丧，依然笑颜摆弄着不协调的动作。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纪言律也忍不住笑，还有一种冲动想要录像。不过，如果他这么做了，她会不会像牛奶一样扑上来抓自己。
大冬天的，顾子墨也能跳广场舞跳出一身汗。她走进，纪言律就用纸巾帮她擦了擦额头的汗。
“累吗？”
“不累啊。我跳得好吗？”
他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些不协调的动作，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好。”
刚刚指导过顾子墨的大妈刚好拿水喝，听见他们的对话后，忍不住说了句，“好样的，小伙子。”
纪言律笑了笑，颔首，“谢谢阿姨夸奖。”
顾子墨接过他买的水，喝了一口才说：“撒谎，大坏蛋。”
“嗯。大坏蛋和小坏蛋不是绝配吗？和我们一样。”
“大坏蛋，我们回家吧！”
纪言律牵起她的手，低声说了声“好”。
两人正想离开时，后面传来一句，“墨墨？”
顾子墨听见熟悉的声音时，身子僵住了。
这把声音她今天早上才听过，这把声音的主人今天早上还在唠叨着让她吃了早餐才去上班，她还解释了理由，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