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车厢里有监控,谁是谁非一看监控就知道了。”乘务员站在两人中间尽量保持微笑。
黄书郎鼻翼动了动……“瓶子不对劲儿。”
“怎么了?”我问他。
“过去看看。”他分开人群走了过去,“我本科学考古研究生学瓷器断代与鉴定的,碎掉的瓷器能给我看看吗?”
我妈看见了他瞬间抬高了声音,“呵,我女儿的男朋友是行家,骗人骗到我们头上了……”
“看就看!我东西是真的!不怕看!
我跟着走了过去,只见地上有一个不显眼的大皮包,皮包倒在地上,包口敞开,里面是碎裂的青花瓶子,瓶身上画着的别的东西我不认识,上面的阴文我倒是认识几个。
这瓶子……确实不一般,我看向那个南方人,他身高一米七左右,身材瘦小枯干,长得普普通通,眉毛比寻常人略长,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着略显肥大的夹克衫牛仔裤,看起来并不起眼,眼睛却……我见他瞧着半跪在地上,拾起碎片的黄书郎眼里闪过一抹喜色……
“快放开瓷片!”我大声喊道。
黄书郎闪电般的放手,瓷片上却已经沾上了一抹红色……黄书郎顿了一下,鼻中淌出黑血……
我掏出枪来,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指着他的头……“你究竟是何来路?玩得是什么把戏?”他肯定不是精怪,若是精怪必瞒不过我跟黄书郎。
“占了人家儿子的身子,还光明正大的借用人家儿子的身份买车票进帝都,有人想给你们一个教训罢了。”他笑呵呵地瞧着我。
“vivian?”不是孔家夫妻,孔家人知道轻重,不会出手,vivian什么时候也开始信封建迷信了。
乘客们不知我们在说什么,只是在我拨枪的时候吓得坐鸟兽散,那边乘警已经拿着枪冲了过来。
“什么人?把枪放下!”他指着我的时候手不抖会显得更有威慑力一些,国内控枪严格,不要说是乘警,刑警遇见持枪“歹徒”的机会都不多。
我随手掏出证件高高举起,“办案。”
乘警都是受过培训的,自然认得我的证件,再加上黄书郎跪在地上不停地留鼻血,被我用枪指着的人脸上只有得意毫无惧怕之意……顿时就“明白”了,“首长!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
乘客们都吓了一跳,他们怎么也想不到看起来年轻脸嫩的我竟然是“首长”,难不成是中南海“保镖”办案?
顿时拿手机录像的,拍照的,往朋友圈上传的……乱成一团……
不知是谁开了闪光灯,我略一闭眼……
“轰!”那人所在的地方冒起了一阵烟尘,消失无踪……
该死!我将枪收起,蹲在地上抱起黄书郎,“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