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基本上被遣散得干净,唯有顾琛言正悠闲地倚着一根白柱,正极其享受地品着酒,察觉到身旁有动静,他掀了掀眼皮,早知蓝湘过不多会儿便会只身一人回来。
“她呢?”顾琛言在心底确信,他用的是女子旁的这个她。
尽管没有任何一条明摆的证据证明乔苏南就是苏北,但他已经几乎默认了这一件事情。
迹象很多,她留下的意味深长的话和行为亦很多,不过差了几步——脱掉她的衣服,摘掉她的假发。
如此,方能完全确认,只是他尚且没有这个机会,先前婚后合法同居之时,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要扒苏北衣服的人。
“走了。”蓝湘也取了酒来,准备对瓶吹。
她酒量向来好,喝酒也是极有分寸,才没顾琛言那些矜贵身份的架子和此时悠然自得的心情还要一小口一小口的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