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叫什么好呢?”
什么名称显得既亲昵又高雅?
陆西洲看着许南风的侧脸:“许许?男男?风风?”
许南风:“够了。”
陆西洲忍不住笑出声来,伸手揉了揉她脑袋:“那叫宝宝好了。”
“肉麻。”
“我觉得挺好,就叫这个了,宝宝。”
许南风:“……那我叫你什么?宝宝?”
“……”他一个大男人叫这个?
陆西洲摇摇头:“换一个。”
“陆陆。”
她声音软糯,这么叫出来,还挺撩人。
当然,更重要的是,这称呼显得他年轻。
陆西洲没有反驳,许南风又叫了句:“陆陆。”
陆西洲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伏下身去,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他的吻,随之而至。
密密麻麻,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时隔五年,陆西洲再碰到这张柔软香甜的唇,感觉一瞬间陷了下去,再也停不下来了。
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发间,纠缠着她的舌头。
须臾之后,不再只满足于吻,他的大手开始下移,滑过许南风的脖颈,后腰……
步步往下。
在她大腿内侧的肌肤上来回摩挲,覆了薄茧的手指擦在上面,让人浑身都酥软下来。
许南风穿着睡衣,睡衣下只有一条内,裤。
他轻轻往里一探,她便察觉到了,异样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叫出声来。
细碎的一声,她察觉陆西洲分开了她的双腿。
这是要……沙发PLAY?
当然不可以。
在最后关头,许南风按住了他的手,满脸通红道:“医生说,你还不能……”
“我的腰?”陆西洲满不在乎:“完全好了,你可以试试。”
“试什么试?万一再出什么事,还是再修养一段时间为妙。”
“宝宝……”
“不可以。”
陆西洲不死心的在她耳边吹气:“小宝宝……”
许南风:什么鬼?
“在原则问题上决不妥协,撒娇也……不管用。”
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禁欲足足五年的陆西洲浑身是火,他一双眼沉的发黑,盯着许南风看了好半晌:“你可以用手……”
许南风赧然,义正言辞:“我拒绝。”
“你可以用嘴……”
“想得美。”
陆西洲:我可能是找了个假女朋友。
他静了几秒,不死心的又喊了一句:“老婆……”
这个杀伤力可以说是非常大了。
好吧,其实,撒娇也是有那么点用的。
许南风脸红红的看了陆西洲一眼:“你,躺好……”
陆西洲立刻乖乖躺好,拔腿敞开,一副任君采掘的模样。
许南风简直没眼看,暗搓搓的伸出了手。
已经足足五年没有和陆西洲有过任何性生活,再握住,感觉掌心一片滚烫。
连上下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疏。
可时间并不长,在她越来越快的动作里,陆西洲低沉的闷哼一声,缴械了。
手心都是他的气味,许南风去洗手间洗了把手,出来时,陆西洲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
那样的事情,若换在别人身上,她能联想到的只有猥琐这个词。
可放在陆西洲身上,她却觉得,连他动情时喉咙里的低吼都性感十足。
长得好看的人,做衣冠禽兽的事都是让人赏心悦目的。
她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去,低着头走过去。
陆西洲一把将她抱进怀里,脑袋埋在她发间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问:“结婚的话,你喜欢什么地方?”
结婚?
这么快?
说实话,她没想过。
以前是不敢想,现在是觉得不真实。
一开始,她只是站在远远的地方仰慕他,后来,她来到了他身边,同他一起吃,一起住,可以偷偷的喜欢他,再后来,她想和他在一起,而现在,他要给她一个名分。
这八年,每一天,她都在更靠近他一点。
她曾许的愿望,全部都实现。
幸福这个词,她体会到了。
她满足了。
不想去奢求更多。
她扬起脸,看着他:“你定就好了。”
。……
近来,尚秀又迎来了时装周。
同往年不同,今年,是尚秀重生后坐上龙头宝座以来举办的第一次时装周,意义重大。
早在半月前,陆西洲连带着许南风以及尚秀全体员工统统都陷入了忙碌中。
这次的主题是晚礼服。
尚秀汇集了全国最优秀的设计师,这些设计自然不在话下。
在时装周开始前三天,所有设计全部完工。
而其中有一件设计,是一款由陆西洲亲自着手的设计。
是一件白裙,与其说是白裙,更像是一件婚纱,鱼尾的设计,完美的勾勒出模特的身材,下摆却又不是收回来,而是长长的,在脚边铺开来,轻盈的薄纱,像从地面绽开一朵绝美的花,头纱质地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