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话,怎么可能身上的袄裙和头上的发髻还那么干净整洁呢?
一个妇道人家的事,陆朝宗不放在心上,他反手把苏阮搂到怀里,贴着苏阮滑腻的面颊道:“阿阮,晚膳要用什么?”
“晚膳回苏府去吃。”苏阮转头看向陆朝宗,抠弄的指尖突然顿了顿,然后赶紧把手给抽了出来。
怪不得她觉得不对劲呢,她那抠的竟然是……苏阮面色臊红的扭头,指尖轻颤。
“阿阮,时辰不早了,咱们回去吧。”不远处的苏惠苒派发完衣物,瞧见那还跟陆朝宗腻在一起的苏阮,无奈开口道:“母亲还等着咱们回去用晚膳呢。”
“好。”苏阮点头,赶紧抽手推开那显出一抹意味深长神色的陆朝宗,然后面红耳赤的走到苏惠苒身边。
瞧见苏阮那副羞赧模样,苏惠苒奇怪道:“阿阮,你怎么了?”
“我,我有些热了。”拿着手扇了扇风,苏阮转身往自己的青绸马车那里走去。
宜伦郡君抱着手里的篓子跟在苏阮身后,却是突然被假和尚伊白给拉住了胳膊。
“你做什么?”宜伦郡君一副如临大敌模样的盯着面前的假和尚伊白。
伊白和尚挑眉,伸手点了点宜伦郡君篓子里头的草药道:“那给你草药的人居心不良呀。这是断肠草。”
“断肠草?”宜伦郡君一脸震惊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篓子,但是却发现篓子里面干干净净的哪里还有什么其它的药草。
“真是傻。”伊白和尚伸手揉了揉宜伦郡君的脑袋,被宜伦郡君用力的撇开,然后唾骂道:“假和尚,骗子。”
“啧啧。”假和尚伊白摇头,伸手点住自己的鼻子,神色认真的就像是在教牙牙学语的孩童,“来,跟着念,国师大人。”
“国师?”听到伊白和尚话的苏阮和苏惠苒同时转头,面色震惊。
伊白和尚拢袖拱手,朝着苏阮一拜道:“承蒙王妃关照。”
苏阮蹙眉,自个儿可从来就没有关照过这假和尚。假和尚满嘴谎话的,哪里像是个出家人,除了一张脸简直是一无是处,而且这张脸看久了就让人觉得满是阴险猥琐气。
显然,苏惠苒对于这假和尚的印象也是十分之不友好。要不是这假和尚拉着她家的那个出去吃酒,那个人至于现在还跪在院子里头嘛。
宜伦郡君瞪着一双圆眼,因为这一月多的操劳,面颊都瘦了许多,透出几分美人的风韵来。
伊白和尚看着面前的宜伦郡君,突然哑着嗓子开口道:“不知可有幸请宜伦郡君花前月下,笙歌夜眠?”
“砰”的一下,苏惠苒朝着那伊白和尚砸去了一个篓子。“呸,你个花和尚!”拐着她的相公去吃花酒不说,还敢拐她白胖胖的宜伦郡君!
苏阮更直接,拉着宜伦郡君就上了青绸马车,连个眼白都没留给这花和尚。
伊白和尚挑眉,伸手摸了摸自己被篓子打到的鼻尖。唔,好似是太轻.浮了一点。
☆、148独发
回到苏府, 王姚玉已经准备好了晚膳,看到进门的苏阮和苏惠苒, 神色有些莫名一怔, “阿阮,苒儿, 你们怎么回来了?”
“母亲, 都到晚膳的点了,我与阿阮自然要回来。”苏惠苒好笑的伸手握住王姚玉的手道:“母亲, 阿阮最喜的樱桃肉呢?怎的没让小厨房做?”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父亲最不喜这些东西了。”王姚玉朝着苏惠苒摆手。
苏惠苒神色奇怪的看向王姚玉, 压着声音道:“母亲, 我刚才来时瞧着父亲看上去还不错呀。”怎的又开始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了?
“好了好了,先用膳吧,你瞧瞧你们, 这身上怎么弄得这般脏?这日后哪里还嫁的出去哟。”说完,王姚玉嘟嘟囔囔的去了, 苏惠苒和苏阮怔在原处,有些没听清王姚玉的话。
“大姐,母亲是不是有些奇怪?”苏阮走到苏惠苒身旁, 用绣帕掩唇道:“前几日去我的摄政王府,前天晚上说的事,第二日便能忘了,还是德儿染了风寒的事。”
“你这样说, 我倒是也想起来一件事。前些日子母亲还去街上四处派人寻我,我这才回了苏府。”苏惠苒皱眉,抬手招过一旁的女婢道:“去,把朱大夫唤过来。”
“是。”女婢应声去了,片刻后将朱大夫引到两人面前。
“王妃,夫人。”背着药箱的朱大夫与苏阮和苏惠苒拱手行礼。
苏阮朝着朱大夫招手,带人往一旁花厅里头去。
花厅里的青瓷瓶内插着上好的素梅,清雅幽香,红木圆桌上摆置着一套白玉茶盏,干净素雅,是苏钦顺一贯的风格。
吩咐平梅候在花厅外头,苏阮坐到实木圆凳上,与朱大夫开始说话,“朱大夫,我和大姐瞧着母亲有些异样,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啊,这……”听到苏阮的话,朱大夫面露难色。
“朱大夫,此处就咱们三人,您有话直说无妨。”苏惠苒敛眉道:“若是母亲真的出了事,您还打算瞒我们吗?”
“不敢不敢。”朱大夫赶紧摆手道:“只是大夫人吩咐不可声张,不过既然王妃与夫人问了,那我也就直说便是。这平日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