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反正都这个点儿了,不能她一个人受罪不是?狡黠地哼一声,她脸上带着笑靠过去,看着安公子坚毅完美的侧脸,突然一偏头,牙齿叼住他的鼻子,轻轻的,咬了咬,弯起唇角,笑得像一只小狐狸。
“你说我怎么那么想咬你呢?”
这种目光。
像盛了甘甜的泉水,太容易让人迷失。
在这样旖旎的低压和氛围里,他与她对视,眸色渐渐幽暗,冷峻的面孔,也一寸一寸地压向她,“苏小南,你在找死啊?”
低哑的嗓音里,有沉入深渊的欲。
冷冽的目光中,是燃烧的荷尔蒙……
烧着,灼着,烤着,也搅动着苏小南的心扉。
这一刻,她几首不会呼吸了,只缓缓揽住他的脖子。
“我就想死!有种你弄死我啊?”
这女人!安北城锐目幽沉,低咒一声,扼住她窄细的腰狠狠一扯,猛地低头就吻上她丰腴的唇。苏小南噢一声,反手搂抱上去,他大力用力将她裹入怀中,两个人像夹心饼一样抱得密不可分,强劲有力的心跳,低低的轻呼,激荡着神经……让他们完全忘记了明天还有的工作。
一场戏,两个人演。
演着演着,就演出了疯狂的节奏!
“安北城。”苏小南大口呼吸着,在他掀起的灼灼火焰中,释放着自己的热情,火一样的身躯靠近他,情不自禁地啃上他的脖子,他的喉结,“你……真有劲儿。”
说完,她自个儿脸颊滚烫!
这话怎么说出来的啊啊啊!
有没有破坏气氛啊啊啊啊!
她有点恨自己,一万头草泥马在狂奔,可安北城目光沉沉凝视她,却像被她点燃了某一根关闭的火焰神经,突然托着她的腰,把她抱过去,直接放了窗前那一张软椅上。
这是一张人丨体工程学的椅子。
软软的,大大的,可以转动的……
疯了!她疯了,他也疯了。
他要和她,在这里……做吗?
哆嗦一下,她背着对安北城,看不见他的人,只能感受到他的手,他的呼吸,他的靠近,以及他着了火的身体接触时的热量。这一切,让苏小南心尖都颤起来。心脏咚咚直跳。
“……喂,这里怪冷的!别啊。”
安北城没有回答她。
他深邃的眸子,幽暗中仿佛有燃烧的焰火。
他的手伸向了颈口,将睡袍解开,微微眯着的眼里,只有面前的女人。
他承认,再不上,他会被她活生生灼死。
这个女人太大胆了。
也只有她,总能让他坦诚地认清自己,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她的面前,他似乎不想再用一层外壳来伪装自己。这样肆无忌惮,桀骜不驯的她,是他的罂粟,也是他的救赎。在她身上的急迫,是他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的,是从骨子里催化里来的,乱了他的神经,撩他,撩他,将他一辈子不曾燃烧过的火急,点到最为浓烈的一点。
“苏小南。”
他沙哑的声音,像有魔力似的啃噬着她的神经。
“想死,那爷就让你死个够!”
……
第二天,雨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