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朝阳公主什么话都没说,太子被软禁了,临飞又不在他们只能听命于公主。
见他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却不行动,司马峻嵘心中怒火高涨,再次吼道:“你们都聋了吗,本太子说话没有听到吗?”
南疆和北戎带来的侍卫和丫鬟们也都被这里的动静惊动了,纷纷躲在楼梯或者高大盆栽物等能遮挡身体的遮蔽物后面伸着头好奇又害怕地往这里张望着。
朝阳目光扫了一圈,眼中闪过一丝愠怒,走到司马峻嵘的房门前,隔着一道人墙对司马峻嵘压低声音冷冷地说道:“还觉得不够丢人吗?”
司马峻嵘看到她神色不由一喜,刚准备开口就听到她这话,不由神色一凝,语气不善地说道:“还不吩咐人将这些人弄走!”
朝阳神色不耐烦地看着他,如芒在背,抬脚就要往里走。
侍卫拦下她,她仰头问道:“殷公公只说让你们看着他不出来没说不让人进去吧?”
领头的侍卫一愣,殷公公好像真没吩咐不让人进。
朝阳看他神色松动,不由冷喝一声,“让开!”
忽然散发的凌厉,让那个侍卫下意识地就让开了身子。
朝阳走了进去,关上房门,眼光如看一个跳梁小丑一样看着只着中衣头发散乱光着脚脸色苍白表情狰狞的司马峻嵘,讥笑道:“你还好意思大喊大叫?我们东旗的脸面已经被你丢尽了!”
司马峻嵘咬牙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风凉话?你可别忘了,不管你再怎么看不起我,我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出事对你没有好处!”
“那你让我怎么办,人在屋檐下,我什么都做不了。”朝阳不耐烦道。
司马峻嵘渐渐冷静下来,理智慢慢回笼,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崇明帝敢这么对我肯定会给父皇去信解释,你想办法派人去拦下信,千万不能让信到达父皇手里,另外给母后去信,如果没办法截下崇明帝的信也一定要在他的信到达父皇手里之前先将一切告诉母后。”
朝阳知道这个时候不是和他内讧的时候,以前自己对他和母后谋划的一切都是不闻不问的,但是现在不行了,自己可以不帮他但不能不帮母后。
严肃地点点头,她眼神警告地看着他,“我会去办的,不过你给我老实一点,千万不可再节外生枝!”
司马峻嵘对她说话的语气十分不爽,但不得不点点头,神色认真地说道:“我知道,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