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都要记得,司马濬是东旗皇室的一员,你是他的妻子自然也是皇室的一员,事事都要以皇室为重!”
景绣蹙眉看着他,心里有惊讶有不解。
师父竟然知道自己和司马濬的事,并且知道的如此清楚。
可是他为什么对东旗皇室如此的在意?
天灵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难得轻笑一声道:“你不用猜测我这番话的用意!”
起身背对着她望着窗外,担忧叹息,语重心长地说道:“如今四国看似友好,天下太平,实则却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为师夜观天象,这种表面的平静不久后就会被打破,天下大乱的征兆就是东旗动乱的开始。而东旗动乱必是先从皇室动荡开始,这必定和你二人脱不了关系,只要你们事事时时以天下百姓为先,凡事三思而后行并且留有几分余地,或许天下大乱可以避免!”
景绣愕然,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消化了这番话,扯了扯嘴角道:“师父,你的意思是说天下大乱一定和我们有关系吗?”
她不信星象之说,但是也十分认同他说的如今天下太平的景象只是假象,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东旗和西临两家称霸,南疆北戎俯首称臣的格局已经维持数百年之久了,虽然表面上依旧恭敬,内里却是早就不满屈居人下了,尽管还没有明显的动作,背地里的算计肯定从没停止过。
北戎她不了解,但是南疆必定是野心勃勃的,却是将矛头对准了两国之中稍弱一点的西临,并且不是光明正大的兵戈相对,而是见不得人的卑鄙手段,甚至很有可能从多年前就开始筹谋布置了。不臣之心早就根深蒂固了。
天灵并不回答她的话,起身道:“好了,为师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如果你心里有我这个师傅,就谨记这番话!”
说完就不再看她,一边步履从容地往外走,一边抬手对着房门一挥,房门打开,他走了出去。
青铜几人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他就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没有留下任何的风吹草动,就如从不曾出现过一样。
景绣站在门边看着他消失,心情沉重,西临的事还没有解决,真相还没有大白,师傅就来跟自己说这些话,既是提醒也是忠告和劝诫,东旗并不比西临太平,处理不好很可能引起一阵血风腥雨,导致天下大乱名不聊生。
如果真因为他们的缘故让天下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话,那她和司马濬就是千古罪人了!
可是不论是她还是司马濬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性格,别人如果不先招惹他们,他们自然也不会主动去招惹别人,可若是别人先对他们不敬,那么他们也都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自然是双倍奉还。
如果忍气吞声能让对方安分的话,他们自然愿意委屈一下,可是前世今生的经历告诉她这根本就不可能,忍气吞声换来的只会是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