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是为了出宫为了和景绣在一起所以才会想要跟他们一起查案,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景绣和司马濬倒是能猜到南宫新月在想些什么,景绣甚至觉得她为了查良妃死亡的真相有些走火入魔了。
青霜打听来的消息说昨日食客居门前的男子是南宫新月从二皇子府的护卫中挑出来的,她将毒药交给那男子并骗他只是普通的泻药。她明明有解药,完全可以先喂下那男子吃下一半减轻那男子的痛苦,可是她没有。
而且南宫珏是让她将毒药交给“假冒扁鹊的人”,但是她没有,她就不怕她束手无策,那男子白白丧命吗?
景绣见南宫洐两兄弟都一副睡眠不足的疲惫相,于是就让他们留下休息,她和司马濬再去审那米衣女子。
南宫洐和南宫泽自然乐的轻松,就全权交给他们了。
景绣和司马濬来到大理寺,葛天一亲自领着他们进了监牢。
阴暗潮湿的监牢内一股腐烂的馊味,司马濬担心她闻不惯,从袖中掏出手帕递给她。景绣笑着接了过来,然后捂住口鼻,这儿的味道实在是难闻了点,她的鼻子本就敏锐,一点细微的味道都能闻的清楚,更别提这儿的味道这么大了。
各种各样的味道往鼻子里窜,景绣分辨不出手帕上是什么味道,但她觉得很好闻,有他身上的味道。
短短一夜的时间,昨日还意气风发的女子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了,头发散乱不堪,脸上脏污不堪,最最触目惊心的就是她的右手,虽然做了简单包扎,但是包扎的布上浸满了湿漉漉的血液。
“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哈哈哈,你别得意……我今天的下场就是你日后的下场,哦,不对……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的……”
女子咯咯地笑着,看着景绣有气无力地说道。
“即使你说的话成真,可惜你也等不到那一天。”景绣从容地说道,“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至于我到底来干什么的,你心里应该清楚。”
“我……不清楚,我什么都不知道,知道的我……已经都说了……”女子闭上眼睛,一副不打算再说的样子。
“葛大人,我能跟她单独谈谈吗?”
葛天一点头,带着狱卒出去了。司马濬有些不放心,景绣安抚道:“放心不会有事的!”这是监牢,他们就在外面能出什么事?
司马濬看了一眼牢内的女子,对景绣道:“有事叫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