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微颤了颤，这才缓缓开口：“其实......臣女是闻出来的。”
“闻出来的？”苏绯色的眉头微皱了皱，好似不太能理解高梦彤这话的意思。
高梦彤点了点头：“不错，九王妃可能不太能理解这种感觉......我从小便跟着我爹四处游走，大部分的时候，都是住在人烟比较稀少的地方，再加上大姐和二姐也鲜少会跟我一起玩，我一个人呆久了，就会习惯一个人的味道，一旦空气里出现第二个人的味道，我便会很快察觉......”
高梦彤原以为这话出口，苏绯色会以为是很荒谬的一件事情，可她没想到的是，苏绯色的回答竟然是：“我能理解。”
高梦彤诧异的抬起头，又好似意识到自己的身份不能直视苏绯色，赶紧垂下：“还请九王妃恕罪。”
“你不必这么拘谨，你是高家的三小姐，是大臣之女，又不是普通的下人。”苏绯色淡淡道，这才又接了下去：“你难道忘记了吗？本妃也有过和你同样的经历啊，本妃当年在宋国，在丞相府的时候，所受的苦不比你少多少，所以......你的心情，我能理解。”
苏绯色没有说谎，高梦彤这种一个人呆久了的感觉，她真的能理解。
甚至......
她比高梦彤还要能体会这种感觉。
毕竟......
她曾经当过暗卫，当暗卫的那种感觉，还有暗卫在执行任务的那种感觉......
都绝对不是普通人可以理解的！
“这......”高梦彤不明白苏绯色为什么会突然提起自己的过往，又不敢轻易接话，只怕会得罪苏绯色，所以思索了片刻，只得接下：“让九王妃想起了当年不愉快的事情，真是臣女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