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景辰进屋后裴丽已经洗好了澡,正拿着本杂志靠在床头津津有味地看着。
他故意将开门声弄得极大,可裴丽就跟没听到似的,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易景辰鼓起双颊,站在床前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
浓密乌黑如海藻般的卷发披散着,衬着一张小脸更加地白净,垂下来的睫毛又密又长,稍稍动一下,就跟雨中的蝴蝶颤动着翅膀似的,惹得人就想凑上前去好好怜惜这一份娇弱。
裴丽身上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绸质睡裙,胸前微散,居高临下地看过去,隐隐还能看到胸前的沟壑和雪白的美景。
天生的妩媚中,又带着一股嫩出水的清纯。
易景辰忍不住想到刚领证那天傍晚的时候他手里摸到的那种感觉——
又软又绵,而且——好像还不小!
喉间一紧,一股火气倏地从心头蹿出来,瞬间漫遍了四肢,易景辰觉得小腹这会儿紧得厉害。
暗暗咬了咬牙,一拿睡袍,转身进了浴室。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迅速洗了个战斗澡,连头发都没擦干净就火急火燎地出了浴室。
反正他觉得自己今儿个没错,让他先低头那是不可能的,可是看得到吃不着受罪的又是自己,干脆就学着裴丽一样,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他绕到另一边直接爬上了床,然后侧过身双臂环住裴丽就蹭了过去:“老婆,我洗干净了。”
裴丽放下手里的杂志,一手啪的放到他的侧颊上,将他的脸推到了一边。
看着男人想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裴丽嫣然一笑:“易少这是得了失忆症了?刚刚是谁在和我摆着一张臭脸呢?”
“是谁啊?我怎么知道?”易景辰耍起了无赖,又把脸凑了过去,在她的脖颈间拱来拱去,嘴里含糊不清道,“反正不是我,我这么疼老婆的人,怎么会给你脸色看?”
裴丽原本还想跟他生气的,但看到他这副死不认账的样子却忍不住笑出声来:“不要脸!”
“不要脸,只要老婆!”易景辰在她脸上重重亲了一口。
“那个,就是我之前出差那个事,也不是故意放你鸽子的,而且你在公司里正正经经地做事,天天跟我后面转也不是事啊!最多,我保证下次肯定不会再言而无信了。”
其实这话先头在车上的时候裴丽就准备说的,只不过被他给闹的一生气,干脆就跟他杠上了。
“没事,今晚好好补偿我就好了。”易景辰翻身覆了过来。
“今晚不行,我那个来了!”裴丽伸手推他。
“老婆,你还跟我生气呢?别骗我了,你生理期我记得清清楚楚,还得有一个星期呢!”
一边说,一边拉开了睡裙的带子。
作为一个天天惦记着想要吃肉的男人,这种和自己福利息息相关的事情易景辰怎么可能会含糊!
“真没骗你,估计是前几天在外地拍片太忙了,没睡好,所以这个月才提前来了!”
裴丽急于解释,但易景辰的手已经一路滑了下去,摸到那一层东西时,他还不相信。
一脸狐疑地从裴丽身上下来,然后直接把睡裙一掀,自己凑过去看了下。
“靠,老子这是什么运气啊!”
易景辰往旁边一躺,整个人双手双脚大张,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呼哧喘着粗气。
刚刚老妈给他喝的也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这会儿身上火一阵一阵的,现在让他怎么办?
“哎——”裴丽凑过来一条胳膊撑着侧躺在他边上,然后拿手指在他光裸的胸膛上戳了戳,“要不,我先用别的法子帮你?”
易景辰双眼一亮,眼珠子转过来睨着她,目光落在那张玲珑有致的菱唇上:“用这里?”
裴丽脸色一变,嘴角勾了起来,那晃眼的笑容看得易景辰眼前一花。
只可惜还没待他美上,一股疼痛感袭来,美人儿骤然化身凶神恶煞的母夜叉,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想得美!给我滚去冲凉去!”
反正现在是大夏天的,冲了也不怕感冒。
这臭男人就是贱骨头,给他几分颜色还开染坊了!
“别别别,丽丽、老婆、女王,都听你的好不好?你说怎样就怎样……”
易景辰这人,别的没有,唯一最值得称赞的就是能屈能伸外加脸皮厚,特别是在裴丽面前。
反正房门一关,谁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就算晚上被裴女王压在身下化身小受,隔天出了门照样能把牛皮直接吹上天。
江槿西在五月下旬已经听从医生的安排住进了南安医院,顾湛这段时间反正没事就搁医院里陪着她,家里这边一日三餐要么是赵芝华亲自送过来要么就是让兰姨送来。
情况正常,母子几人都安好。
顾湛怕她闷,干脆直接将办公地点换成了医院病房里,除非有重要的事情,自己才去公司。
一来二去,差不多整个医院里都知道了茗江市的顾二少就是个宠妻狂魔,每每看到他扶着江槿西出来散步时,一群年轻小护士眼里就忍不住地直冒红心,一个个地都说见了顾二少和顾太太之后,估计以后找男朋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