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在本‘崆洞派’本道的地盘上多管闲事,看来你是想借着红娘的事情,来找‘崆洞派’的麻烦来了,好让你们‘泰山派’在武林中、江湖上扬名立万吗?既然你如此这般,老道岂能容你!”这位捏碎酒杯的道人忽然一拍桌子,本来横放在桌子上的那柄长剑,随着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拍桌子的瞬间,长剑从桌面上跳起,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迅即一伸右手,霎那间抓住长剑的剑柄,在场的众人只见一阵剑光一闪,那柄原本横放在桌子上的长剑已经离鞘而出,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一抖右手手腕,挽起数朵剑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洒向了“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只听见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破口大骂道:“‘崆洞派’虽说在武林中、江湖上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但是岂容你‘泰山派’之人在这里撒野!”
“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本来还在指手划脚、振振有词的说这说哪,忽然,他就觉得眼面前一道剑光洒了过来,作为一个练武之人的本能,他往自己的身后一个退步,肩头一晃,侧身躲过了突然朝他洒过来的剑光,或许是年纪已近六十之外,还有长途跋涉的奔波劳累,他居然没有能躲过对方的连环杀招,在场的众人只听见“卟”的一声细响,他的衣襟竟然被对方的长剑撩中,衣襟处碎裂开来一条长长的破口,幸好没有伤及他的身体。
“长老,接剑!”这个时候,站在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身后的弟子,一看自己门派里的长老被人用长剑逼得狼狈不堪,急忙挥手对着背朝着自己的“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投掷过去他的手中佩剑,只听见这位“泰山派”弟子接着说道:“‘呔’,你这位‘崆洞派’的道友也太欺人太甚,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你当我们‘泰山派’是武林中、江湖上不入流的小门小派不成!”
“哼,今天‘崆洞派’就要欺负你们‘泰山派’咋的?今天你们‘泰山派’的人,一个也休想从这里走掉!”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右手接连不断的用剑刺、劈、斩、撩、化等剑法的招数疯狂的进攻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一边伸出左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冲天炮”,然后把“冲天炮”的引线放在嘴里一拉,继而左手用力抛出手中的“冲天炮”,在场的众人就看见虽说在大白天,那只“冲天炮”被抛上半空中之际,突然爆发出一种诡异的蓝色光芒,冲天而起,能有数丈之高,哪些诡异的蓝色光芒,居然能在大白天的天空中,久久不肯散去,只听见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厉声喝道:“‘崆洞派’虽说是小门小派,但是,任何门派若想凌驾在‘崆洞派’的头上,那也是要付出极其沉重的代价的!”
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像似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手中的长剑就像一条毒蛇一样,直奔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的上、中、下三路,招式之毒辣、剑法之刁钻、动作之迅疾,稍微有些武功根底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竟然是一个剑法的高人。
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人“动刀动枪”了,虽说他的武功也不含糊,但是,他觉得自己在面对眼面前的这位捏碎酒杯的道人,却是显得捉襟见肘、手忙脚乱,甚至内心里萌生怯意,他勉强的用“泰山派”弟子抛过来的长剑,见招拆招,左挡右迎,但是,他却是一直从酒楼的大堂里,退到了酒楼的大门外了,而且身上的衣襟此时已经被对方的长剑斩得是破烂不堪,拖一片挂一片,甚是狼狈不堪。
可以说,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在气势上,他就已经输了,而且是输得很惨。
因为一个已经没有了斗志的人,你叫他拿什么去打赢一个愤怒中的高手呢?
“住手,他是无辜的,请你不要伤害他!”这个时候,那个身穿粉红衣衫的女子,眼见这个为她鸣不平的老者,浑身上下都已经出现了几道血痕,而且衣襟都已经破破烂烂的,也不知道他受的伤究竟如何,因为她太了解眼面前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了,只要他一发脾气,恐怕都会以极端的方式泄愤,他才能罢手,于是她忽然大声哭着对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说道:“你放他们走吧,我不要求你什么了,我从今天起,我再也不会对你纠缠不休了,我出家去当尼姑去,省得在你眼面前烦你!”
“哼,红娘,你如果不出来求情,我倒是斩他几剑,也不伤他筋骨,就放他们一马,你现在如此说,你反倒是害了他们!”那个捏碎酒杯的道人,忽然一个后空翻,左手捏着剑诀,右手将手中的长剑背在自己的身后,面沉似水,眼角在不停的跳动,抬头望向天空,他望着从不远处那道冉冉升起的那道诡异的蓝色光芒,他知道,他的弟子们都到了,然后他双眼瞪着站在他面前这些“泰山派”弟子和这位“泰山派”长老许长山,接着恶狠狠的说道:“‘崆洞派’的弟子现在已经将这里团团围住,任何人恐怕插翅难飞啦,你们就等死吧!”
这个捏碎酒杯的道人话音刚落,在场的众人就看见有一大批清一色身穿道服的弟子,足足有一、二百人,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将“泰山派”弟子们团团围住,手里的长剑的剑光,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而且这些身着统一颜色道服的道士们,都是面露凶光,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上前杀掉被他们围住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