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似的,他们两个人都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像是在暗暗的较劲。
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好像和自己从无交集,素不相识,可是他为什么要拼了他的性命来救自己呢?
想到这里,原本摔倒在地上的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忍着右边脸颊上的疼痛,翻身从地上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到了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和那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身边查看实情,不看不要紧,一看吓得他一跳。
原来刚刚自己摔倒在地上之时,被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后背遮挡着视线,他还以为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已经被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所伤,哪知道当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从地上翻身站起身来,转过来一看,现实当中的情况,让他不竟双眼瞪得溜圆,觉得这个世界上有好多事情不是自己想象当中的那样,而且他竟然发现自己刚刚担心是极其多余和无知的。
因为那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的那柄“寒光四射”的长剑的剑尖,现在被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右手食指和中指,看似好像不经意的夹在两根手指的指缝里,那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要想将自己手里的长剑,再往前推送一分一毫,也是十分艰难。
在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旁边,静静地站着一位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小姑娘,她站在他们打斗的两个人旁边,眼睛都不看打斗中的两个人,就那么随意地站在旁边东张张、西望望,好像不管他们谁打死谁,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似的。
“哼,走了一个老的,来了一个小的,难道老道和你们师徒二人前世有怨,今世有仇?老的来阻止老道杀那个可耻卑微的贱婢百里秋水,小的跳出来阻止老道杀一个和他毫不相干的外人,你们到底想干嘛?你们想气死老道吗?”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脸色愤怒,言辞激烈地对着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说道:“撒手,你再不撒手,老道就要骂你祖宗十八代啦。”
“前辈,息怒,晚辈多有得罪,还请前辈恕罪,还请前辈大人不记小人过,笑一笑过去吧!”这位“司徒山庄”第十六代庄主司徒正隆,十分诧异地看到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对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的态度,是非常之恭敬,可以说是毕恭毕敬,他双手抱拳,躬身对着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低着头说道:“晚辈已经接到密报,那位九五之尊、天之骄子的当今皇上和那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亲率数万大军,正在赶赴江西‘司徒山庄’,还望前辈能不计前嫌,和晚辈们一起在这里恭迎圣驾才好!”
“哼,老道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尽快找到那个惹人讨厌、令人唾弃的老不死的,其他的事情对老道来说,没有兴趣掺和!”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脸如白玉的脸颊上,流露出那种愤愤不平的神色,只见她嘶哑着喉咙,恶声恶气的对着这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说道:“谁敢阻挡老道寻找那个老不死的,老道就和谁翻脸!司徒正隆这厮知道那个老不死的在哪里,他就是不肯说,惹恼了老道,方才才要打杀打杀吓唬吓唬他而已,现在,老道和你已经言明,就请你滚到一边去,不要阻止老道找那位司徒正隆询问那个老不死的下落!”
“前辈,您虽说已经贵为武林中、江湖上的前辈高人,但是,您不能用这些武林中、江湖上这种仗势欺人、持强凌弱的豪强的手段,来对付这位‘司徒山庄’的人,唉,您也不先查看查看,这么多黑衣人究竟是怎么死的!”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一边说,一边蹲下身子,伸手翻看哪些早已死去多时的黑衣人的尸体,过了一会会,他站起身来,对着那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说道:“这些黑衣人都是被一些细微的树叶子射穿心脏,直入肺腑,导致内脏爆裂而死,瞧这种杀人手法,在整个武林中、江湖上,也只有一个人能做到,晚辈不说,前辈您也应该明了这件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您说,晚辈所言非虚吧?”
“哈哈哈,瞧你说话和那个老不死的一样的,一套一套的,老道持强凌弱?老道仗势欺人?想当年你的师父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毫无来由的阻止老道斩杀那个千人痛恨的贱婢‘百里秋水’,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他老不死的也是持强凌弱?仗势欺人呢?”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老道士哈哈大笑,一振身上的衣襟,伸手拂了拂微乱的发丝,然后板着脸大声喝叱着对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说道:“老道和那老不死的事情,容不得你这个后生晚辈在此品头论足、说三道四的,你赶快给老道让开,休怪老道倚老卖老,给你难堪!”
“师祖,他可是您的徒孙最最心仪的心上人,您就不看在徒孙的面子上,考虑放他一马?”站在那位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旁边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