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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您还……还记得此事吗?飞凤……飞凤……呜……!”身为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听到了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的真情流露的独白之后,忽然扑进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的怀里,声音更咽,心情激动、语无伦次地对着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说道:“师父,您知道……知道当年……当年您对徒儿的那种冷若冰霜的态度,徒儿……徒儿都战战兢兢的几天吃不下饭,睡觉都不敢闭眼,生怕哪里……哪里做错了,引起您的……您反感,将徒儿逐出师门……。”
“好徒儿,好徒儿,老道当年不该对你如此苛刻,那是为师的错!”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抱着已经身为人妇,身为人母的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她说道:“老道今年八十有九,只有你这么一个徒儿,只要你不记恨当初老道对你的态度不好,老道今后还要靠你这个唯一的徒儿养老送终呢!”
“师父,飞凤若是没有您的淳淳教诲和耐心的指点,何来飞凤今日之作为?只要您愿意,飞凤一定侍奉您到老!”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她在别人眼里就是一个杀伐果断、冷酷无情之人,万万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位令武林中、江湖上每每提及都是胆战心惊、谈虎色变的“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面前,竟然率真得像一个未经世故、涉世未深的孩子一般,童心未泯。只听见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顾不得自己脸上些许的泪痕未擦掉,急忙坐起身来,对着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说道:“师父,当年若不是您极尽全力传授弟子武功和剑法,弟子何德何能将南宫家的‘晓月堂’打造成现如今的这个局面?若不是您,飞凤怎么可能报得了胞兄南宫飞龙的血仇,只要您愿意,飞凤愿意侍奉您到老!”
“呵呵,飞凤,好徒儿,当初你的爹爹将你送到华山之后,老道其实并不看好你,现在看来,老道还是有一点目光短浅啊!”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笑着对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说道:“飞凤,这就是老道和你们南宫家有这个缘分啊!想当年,老道在华山一边修炼武功和钻研剑法,但是,从没有放弃打听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和那贱婢百里家族的百里秋水的近况,后来有一次老道下山前去这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和那贱婢百里秋水居住的地方,经过打听之后,听说他们两个人在前两个月竟然诞下一子,生活过的美美满满,老道郁闷之下,喝了有生以来第一次醉酒,趁着酒劲,竟然又去找那贱婢百里秋水的麻烦,哪知道那个贱婢百里秋水,竟然倚仗有那位武林中、江湖上百年难遇、硕果仅存的传奇人物‘白衣大帝’的撑腰,对老道肆无忌惮地大打出手,老道也是活该,居然在喝得酩酊大醉的情况下去找他们,结果被那个贱婢百里秋水打伤之后,扔到大街上,不闻不问!”
“哼,这个百里秋水真的是贱婢,欺人太甚,如果师父您现在心中还有怨气,徒儿陪着您再去找她算账如何!”这位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在听闻她的恩师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说到这里之时,不竟怒火中烧,一拍桌子,站起身来,冷冷的说道:“这个百里秋水,真的是该死,师父,这一次徒儿就是倾尽‘晓月堂’所有的人力和物力,也要找那个贱婢百里秋水算账去,咱们丢不起这个脸!”
“唉,飞凤,老道有你这个徒儿,一生也就知足矣!虽说我们两个人不是亲人,但是,从现在看来,你对老道就像亲人一样!不过那个贱婢百里秋水已经仙去几十年啦!”这位身穿白衣白裤、鹤发童颜、脸如白玉的东郭紫烟感叹着说道:“百里秋水将老道打伤之后,扔到大街上不闻不问,老道差一点被那些混迹于大街上的小混混和地皮无赖欺负,幸好碰到了你的爹爹和你的哥哥南宫飞龙碰巧在大街上做事,他们目睹一切,及时阻止了那些想欺负老道的小混混和那些无赖,还命人将老道抬到客栈,请郎中帮助老道医治身上的外伤,说真的,那个时候的老道是心灰意冷、生无可恋,对于一个人为什么活着,一点热情都没有,还是你的爹爹在旁边不停地开导和劝慰老道,一语惊醒梦中人,让老道灵光乍现,霎那间看透一却,才带着失魂落魄的心情,回到华山去!”
“前辈,这件事情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而且您的仇人早就仙去,您对此事也应该大度的释怀忘却才好。”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说道:“虽说前辈您嘴上说不再记恨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和那百里家族的百里秋水,可是每年到了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卒年之日,您都会准时前去那位‘唐家堡’的大公子唐俊生的坟前祭拜,是也不是?”武林盟主“忠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