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对在下一片真心,可是你看我们俩都身陷牢笼,何来的乐趣?你就等等在下,让在下给你找一个能逃出这里的办法。”阴朝镜一边说一边将怀里的冷雪扶起来,轻轻的将她的身子靠在铁笼子的角落里的铁壁上,然后站起身来,围着关押自己的铁笼子,借着那盏忽明忽暗的油灯的灯光,四周查看了一遍,然后,他好久都没有吭声,他一直傻傻的愣在那里,半天不说一句话,双手相互搓着,然后低着头,颓废的坐在冷雪旁边,嘶哑着声音说道:“雪儿,看来我们真的是无法逃出这座牢笼的,四周都是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棍,弄也弄不断,难道我们就要在这座铁笼子里等着那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的蹂躏嘛?老天爷,你为什么如此待我?”
“哈哈哈,本堂主早就和尔等说过,没有人能在‘雄狮堂’的地牢的铁笼子里逃出去的,你就死了这个心吧。”阴朝镜的话音刚落,地牢的大铁门就被人“咣当”一声,用力推开,“雄狮堂”堂主施百寿悠闲自得的背着双手,走在前面,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有些人手里拿着绳索,有些人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钢刀,还有俩个人抬着一副轿子不像轿子,椅子不像椅子的东西,慢悠悠跟在众人的身后,只听见这位“雄狮堂”堂主施百寿阴测测的笑着说道:“小妮子,现在天都快亮了,本堂主等不及啦,想做新郎倌了,你看,抬你的轿子都给你准备好了,本堂主也是一个怜香惜玉之人,知道你饿了这么多天,你都浑身无力了,恐怕连走路都困难啦,所以特地让人带着轿子来地牢里,抬你到本堂主房间去享受、享受人世间的乐趣吧。”
“施禽兽,你敢……!”阴朝镜本来心情就十分低落,当他看到了“雄狮堂”堂主施百寿带着这么多人闯进地牢来之时,他就知道,这个万恶的“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肯定没安什么好心,说不定真的来……,他现在甚至都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啦,他急忙走到冷雪面前,挡在冷雪面前嘶哑着声音大声喝道:“今天你敢开这个铁笼子的门,在下就和你拼个鱼死网破!”
“哈哈哈,你就是一个废物,你就是一条快饿死的落水狗而已,你能和谁拼命啊?来人,给本堂主将他绑起来揍他!”这个“雄狮堂”堂主施百寿一边阴测测的笑着,一边用手指着铁笼子里的阴朝镜大声骂道:“今天本堂主倒要看看你如何和本堂主拼命,本堂主就当着你的面,把你的心爱的女人带走,然后再折腾她,看你能用什么办法杀掉本堂主吗?”
“雄狮堂”堂主施百寿话音刚落,跟在他后面的那些“雄狮堂”的帮众,立刻就像饿狼一样扑到地牢的铁笼子旁边,有一个人伸手从腰间拿出铁笼子大门的钥匙,打开那把锁着铁笼子的大锁,将铁笼子的大门打开,站在两边的人像恶狗一样,扑了进来,抡起拳头,朝着阴朝镜打了过去。
阴朝镜虽说饿得头昏眼花,浑身无力,但是他却冷冷的看着那些像饿狗一样的扑向自己的人,他是从内心深处瞧不起他们,因为他从这些蜂拥而至的“雄狮堂”帮众的身法上就看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如果是在以前,根本就不值得他出手的,其实在他心里,早就有数种方法和方式,让他能从容应对这些像饿狗一样扑向自己的“雄狮堂”的帮众,可是……可是当他正在浮想联翩之际,他的胸口已经被人狠狠的一拳打中,他本想用手去格挡,手臂却是软绵绵的无力抬起来,将打向自己胸膛的手挡在外面。
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此起彼伏,拳头打在人肉体上的声音不绝于耳,阴朝镜就觉得自己像一床棉被一样,软软的倒在来地上,他甚至感觉到浑身上下的剧痛,一阵比一阵猛烈,有几次他差一点就昏厥过去,但是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双手的手指的指甲,深深的掐进自己大腿的肉里,他时刻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昏厥过去,要不然,他一昏厥过去,他和冷雪说不定就是永别。
“堂主,堂主,赶快住手,赶快住手,刘阳镇那里来人啦!”正当阴朝镜在努力的掐着自己的大腿,不让自己因为饥饿、受伤而虚脱的昏厥过去,地牢的大门口突然跑进来一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之人,在微弱的油灯的灯光下,阴朝镜就看见这个体态臃肿、大腹便便的人正是那个“雄狮堂”里绰号叫“圆球”的苏墩墩,“圆球”苏墩墩此时满脸通红,汗水淋漓,只听见“圆球”苏墩墩大声疾呼着说道:“堂主,堂主,刘阳镇的人说啦,千万别伤到铁笼子的这俩个人,说他们能派上大用场呢?”
那么,阴朝镜和冷雪到底能刘阳镇来的人做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