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的“嵩山派铁剑”凌玉郎张开自己的双臂,闭紧双眼,在听到了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惋惜的声音之后说道:“有时候一个人的名誉,比他的生命还要重要,谢谢你年轻人,你让凌某死得其所。”
不过这个“嵩山派铁剑”凌玉郎由于身体下降的速度太快,他说的这些话,等传到山路上的时候,已经是十分模糊不清了,站在稍微远一些的人,根本就听不清这个“嵩山派铁剑”凌玉郎临死的时候说的是什么。
“年轻人,吴某的这些兄弟们,他们和你到底有没有恩怨和过节?你为什么对我等如此苦苦相逼?”那个“闪电剑”吴剑侠快步走到了悬崖峭壁处,双眼紧紧的盯着悬崖峭壁下的万丈深渊,等了一会会,他就隐约听到了那个“嵩山派铁剑”凌玉郎身体掉落至万丈深渊谷底的声音,这个“闪电剑”吴剑侠连忙一个转身,走到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面前愤怒的说道:“年轻人,难道你就是一个杀人狂魔?”
“本侯爷和你说过了,除非你们留下秦重秦小侯爷,然后自行离开,要不然就是死再多的人,本侯爷也在所不惜,本侯爷今天非要擒拿住这个秦重秦小侯爷不可!”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脸上流露出一种十分倔强和刚毅的神情,缓缓的对着这个“闪电剑”吴剑侠接着说道:“因为秦重秦小侯爷他一个人的性命,很可能救下成千上万人的性命。”
“可是,你要知道,我等虽是江湖上的草莽汉子,我等也懂得知恩图报,你让我等撒手不管秦重秦小侯爷,你这不是逼得我等做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吗?”那个“闪电剑”吴剑侠语气急促、气急败坏的说道:“如果你真要如此逼迫我等,我等就是死,也要和你拼个你死我活,鱼死网破。”
“既然你有这份信心那就来吧,废话少说的,你们不要一个一个来,多来一些人,本侯爷陪着你们打上一场,只要你们当中任何人胜过本侯爷一招半式,本侯爷就放你们走,如何?”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似笑非笑的说道:“若是往常,本侯爷决计不会为难大家,但是,今天本侯爷就顾不得什么武林中、江湖上的规矩,哪怕从今往后,本侯爷退出武林中、江湖上,今天也要擒拿住这个秦重秦小侯爷。”
“哈哈哈,小小年纪好大的口气,你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好像你已经是天下无敌了似的。”那一群黑衣蒙面大汉里面走出来一个体格健壮的人,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两只眼睛,不过他的这双眼睛倒是圆溜溜的,看上去炯炯有神,只听见这个眼睛炯炯有神的黑衣蒙面大汉说道:“在下本不想出头和你为敌,可是你说话也太过狂妄自大了,我就不相信你在武林中、江湖上已经憾逢敌手了吗?”
“来者何人?本侯爷和尔等苦口婆心的说教你们都是置若罔闻,本侯爷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口出狂言的说道:“做人都像尔等这样藏头露尾的,生有何欢?来吧,不要在这里光说不练,咱们试一试就知道了。”
“老夫山东大明府‘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一生见过许许多多口无遮拦的小辈,像你这样狂妄自大、目中无人的小辈还是第一次遇到,来吧,拿出你的本事来杀了老夫吧!”那个双眼炯炯有神的黑衣蒙面大汉拉下蒙在脸上的黑巾之后,立刻引起在场的众人一阵骚乱,大家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这位名满江湖的前辈“铁手阴阳判官”怎么会和他们在一起,每天为了保护这位秦重秦小侯爷而蒙着脸,难道这位名满江湖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也曾经受过‘刘阳镇’侯爷的恩惠而不得已而为之?只听见这位名满江湖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大声说道:“年轻人,老夫擅使一对‘阴阳判官笔’,你是用什么兵器的,赶快拿出来,咱们现在就开始打过!”
“哦,山东大明府‘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你可是武林正派,你怎么可能和这个意图造反的‘刘阳镇’侯爷在一起的呢?”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在听到了这个双眼炯炯有神的黑衣蒙面大汉说出他的名讳之后,甚是诧异,不竟向前走了两步,对着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说道:“你可是武林中、江湖上最最正直无私的一代大侠?你为何要和那个‘刘阳镇’侯爷同流合污呢?”
“有些事情,等你打败老夫之后,老夫自会告诉你!”那个山东大明府“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伸手从背后取出一对“阴阳判官笔”,分执两手说道:“年轻人,拿出你的真本事来,让老夫佩服你,看招!”
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话音刚落,一个箭步,左右双手一前一后,直奔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胸前大穴,那对“阴阳判官笔”在火把的照耀下闪闪发亮,顷刻之间,已经笼罩着这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的七处胸前死穴,出手如蛟龙出海霸气,身形如风驰电掣迅即,那对“阴阳判官笔”在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手里,被他运用得端的是进退自如,攻防有度,眼花缭乱,偶然是一派开山祖师一派宗师的风范。
这个山东大明府的“铁手阴阳判官”潘仁风在江湖上素有公正不阿,嫉恶如仇的作风,眼睛里容不得那些奸佞小人、龌龊卑鄙之辈,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