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些站立在竹海中的竹子的竹梢上的白衣白巾蒙面人都跟着她像翩翩起舞的白蝴蝶一样,纷纷的从竹梢上飞身而下,转眼间就将第一个从竹梢上落地的白衣白巾蒙面人围在了当中,还有些人分成两排站立,和那些黑衣蒙面大汉形成一种鲜明的对比。
“属下‘闪电剑’吴剑侠,参见‘晓月堂’南宫堂主。”那个“闪电剑”吴剑侠看到了那个身材妙曼、肌白如雪的白衣白巾蒙面人第一个从竹梢上飞身而下的人向着他走了过来,连忙双手抱拳,躬身说道:“南宫堂主,侯爷对属下有交待,让我等一切都要听从南宫堂主的安排。”
那个身材妙曼、肌白如雪的白衣白巾蒙面人并没有回答这个“闪电剑”吴剑侠,只是轻轻的点点头,然后迈步向那座隐藏在杏花树林里面的“万竹杏花坞”的院落里面走去。
其他的那些从竹梢上飞身而下的白衣白巾蒙面人都跟在这个身材妙曼、肌白如雪的白衣蒙面人身后,缓缓的,整齐划一的朝着“万竹杏花坞”院落里面走去,那个“闪电剑”吴剑侠只好尴尬的跟在她们的后面,陪着她们一起往这座“万竹杏花坞”走去。
“什么人?”她们一行人刚刚走到了“万竹杏花坞”的院门口,忽然里面有人高声喝道:“报上名来。”
“放肆,‘晓月堂’南宫堂主驾临,尔等大呼小叫做啥?”那个先前在竹梢上开口说话的女子听到这座“万竹杏花坞”里面有人在喝斥她们一行人靠近这座“万竹杏花坞”的时候,感到非常不高兴,于是喝斥着说道:“尔等在南宫堂主面前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快叫你们秦小侯爷出来迎接我们家的南宫堂主。”
“哦,原来是‘晓月堂’南宫堂主驾到,请您稍等,我等去通知秦小侯爷。”那个“万竹杏花坞”的院落里面的守卫答应了一声,接着说道:“刚刚我们的秦小侯爷还在牵记南宫堂主什么时候能到‘万竹杏花坞’来接他离开‘万竹杏花坞’呢,现在好了,有‘晓月堂’南宫堂主护驾,秦小侯爷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位是‘晓月堂’南宫堂主,秦重在此等候您多时了。”这个时候,外面的吵吵闹闹的声音传进“万竹杏花坞”的院落里面,从“万竹杏花坞”的院落的圆门处走出来一个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请傲慢、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天生自信的年轻人,只听见这个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情傲慢、天生自信的年轻人双手抱拳,对着这一群身穿白衣白巾蒙面人说道:“不知道哪一位是‘晓月堂’堂主南宫堂主,请您现身一见,秦重有话要说。”
“哦,秦小侯爷一定要见本堂主的真颜所为何事呢?”这个时候那个身材妙曼、肌白如雪的白衣白巾蒙面人一边说一边除去了脸颊上的蒙面巾,双眼紧紧的盯着秦小侯爷接着说道:“本堂主就是南宫飞凤,秦小侯爷有什么事需要和本堂主说的呢?”
“您……您……是‘晓月堂’堂主南宫堂主?”那个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情傲慢的秦小侯爷在看见那个白衣白巾蒙面人除去脸颊上的蒙面巾之后,不知觉的往后退了两步,因为他发现这个除去蒙面巾之人他似曾相识,同样的是美若天仙、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模样,只是他似曾相识的那个人好像比眼面前的这个人要年轻了许多,秦小侯爷不由得再一次睁大眼睛望了一眼这个除去蒙面巾的白衣人说道:“秦重在前一阵子好像见过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只是那个人比您要年轻了许多,您不会在短短时间里就变得老了许多吧?”
“秦小侯爷说笑了,你见到的很可能是本堂主的女儿,南宫曼曼,她比你小了两、三岁,十分的任性和调皮,难道秦小侯爷你和本堂主的女儿南宫曼曼你们见过?”那个身材妙曼、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白衣人,“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原本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脸颊上流露出一丝微笑,正是因为这一丝些许的微笑,不知道迷癫几许男人的心,有些男人明知道喜欢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就犹如“飞蛾扑火”一般没有任何结果,但是他们却还是痴心不改,迷恋、痴迷这个身材妙曼、肌白如雪、冷若冰霜的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只听见这个江湖上排名第一的杀手组织“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接着说道:“秦小侯爷,你现在可是准备好了没有?本堂主要带着你突破当今皇上的四路大军的封锁,将你送到你的爹爹布衣侯秦侯爷指定的地方,就请你抓紧时间收拾好一切,准备出发吧!”
“这个……这个……秦重……秦重倒是一时拿不定主意了?”那个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情傲慢的秦重秦小侯爷忽然涨红了脸,吞吞吐吐、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因为他曾经在那个无名小镇为了他表叔戚冠名被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和南宫曼曼他们所擒获,双方约好在无名小镇互换人质,那个叫南宫曼曼的少女和眼面前的这个“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长得一模一样,只是年龄有一丝差距而已,不然就是一个模子倒出来的,相差无几,这位“晓月堂”堂主南宫飞凤既然是南宫曼曼的娘亲,我跟着她走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如果真的和她走了,不就是羊入虎口吗?那个一袭白衣、雍容华贵、神情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