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西大将军的侍卫统领单常胜说道:“咱们的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因为和‘忠勇侯’侯爷一见如故、惺惺相惜,他们准备当着众位将官和士兵们的面结拜为异姓兄弟,让众位将官和士兵们一起见证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让天下人皆知咱们的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和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结拜为异姓兄弟啦,今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啦!”
“请问单统领,点将台上坐在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旁边的可是哪位仁义大侠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这个镇西大将军的侍卫统领单常胜的话音刚落,点将台下面突然传出一个高亢嘹亮的声音说道:“单统领,请您如实告知属下们!”
“点将台下面的众位将官和士兵们,坐在咱们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旁边的那位年轻人正是名动江湖、忧国忧民的武林盟主‘忠勇侯’侯爷阿三少侠,如假包换。”这个镇西大将军的侍卫统领单常胜听到了点将台下面有人在问他这个问题,他很是诧异,不过他没有理由不回答别人的提问,众人就听见这个镇西大将军的侍卫统领单常胜接着说道:“请问点将台下面问话的兄弟,你难道认识武林盟主‘忠勇侯’阿三少侠不成?”
“‘忠勇侯’侯爷阿三少侠我们大家都认识,但是好像和我们认识的那位仁义的侠之大者的‘忠勇侯’侯爷不是一个人!”那个在点将台下面的那个高亢嘹亮的声音又在响起说道:“我们认识的‘忠勇侯’侯爷好像都长胡须了,岁数也在三、四十岁的模样,怎么可能是坐在点将台上面的这位‘忠勇侯’侯爷这么年轻啊?他会不会是别人冒充的骗子啊!”
“混账东西,什么人在点将台下面如此言之凿凿的瞎说八道的?给本大将军站到点将台前面来!”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正得意洋洋、自得圆满的坐在点将台上面等着马上就要举办和武林盟主阿三少侠这个结拜为异姓兄弟的典礼呢,不知道怎么会在点将台下面冒出来这么一个不识时务的人,不由得勃然大怒、怒火中烧,用手指着点将台下面的那个说话之人的方向大声说道:“你今天不说出一个道道来,本大将军定不饶你!”
“属下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参见镇西大将军单大将军!”这个时候,点将台下面本来一排排站立整齐划一的队伍忽然往两边一闪,让出一条过道来,一个身材魁梧、长相威猛,身穿盔甲的人从那个人群过道中疾步向前,走到了点将台下面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对着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说道:“启禀单大将军,属下说的就是属下心里所想,句句真实并无谎言。”
“尉迟霸枪,你好大的胆子,你敢当众污蔑当今皇上亲封的‘忠勇侯’侯爷,你该当何罪?”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用手指着点将台下面的这位镇西大将军麾下的长枪营校尉尉迟霸枪厉声喝道:“不要说本大将军没有给你辩解的机会,你凭什么说坐在点将台上面的这位‘忠勇侯’侯爷是假的,而且还说他是个骗子,你今天除非说出让人信服的理由,要不然就是本大将军能放过你,恐怕‘忠勇侯’侯爷和南宫曼曼公主殿下也不会放过你!”
“单大将军,尉迟霸枪生在黄河两岸,前一阵子尉迟霸枪告假回乡探望爹爹、娘亲,哪知道回到家乡之后,竟然发现家里的房子不再是原有的那么破破烂烂的,而是修缮一新,尉迟霸枪感觉非常奇怪,就问爹爹、娘亲,难道是他们发财了,要不然哪来的多余的银子修缮祖屋?”这个长得身材魁梧、长相威猛、身穿盔甲的尉迟霸枪双眼紧紧的盯着坐在点将台上面的那个长得其貌不扬的年轻人说道:“爹爹、娘亲就把尉迟霸枪带至家族祠堂,尉迟霸枪就看见家族祠堂里面除了供奉尉迟霸枪的列祖列宗,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的神龛,神龛里面供奉的是一个岁数在三、四十岁年纪,有三捋胡须的人,尉迟霸枪觉得十分惊讶,就问爹爹、娘亲,这个人是谁?怎么会在我们尉迟家族的祠堂里,并且供奉于他,哪知道爹爹、娘亲一听到尉迟霸枪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立变,大声喝斥着对尉迟霸枪说道:‘混账东西,你这句话在爹爹、娘亲面前说说也就罢了,你若是在外面说这话被别人听见了,恐怕别人把你说的话一传开,你走在路上,就会被众人用石头或者什么东西砸死你!’”
“尉迟霸枪,你怎么越说本大将军越来越糊涂了!”镇西大将军单英勇单大将军满脸不解的问道:“这是为何?”
“是啊?当时我是非常惊诧,不知道到底所为何事!”这个时候那个身材魁梧、长相威猛、身穿盔甲的尉迟霸枪接着说道:“爹爹、娘亲把尉迟霸枪拉着坐下,然后左右前后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人,然后爹爹、娘亲对我说道:‘你这么多年在官府军队里面没有回过家,你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前一阵子黄河决口,颗粒无收,好多人家都是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甚至有些人家卖儿卖女,就在大家都感到非常绝望的时候,忽然江湖上有一位仁义大侠,一下子为咱们黄河两岸由于决口而无法生存的黎民百姓捐来纹银几千万两,只要是黄河两岸的灾民,家家户户都拿到或多或少的捐款的银子,这下子一来,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家,给我们黄河两岸捐款几千万两的人,就是这位被咱们黄河两岸的灾民当神一样供奉在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