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满为患,人声鼎沸的刑部尚书府邸的议事大厅,现在却是人去楼空,没有刚才的那种热闹非凡的场景,兵部尚书吴大人不由得仰天长叹接着说道:“台大人,我们同殿为官这么多年,一直是相互照顾、相互扶持,风风雨雨、是是非非,同时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走到了今时今日,实属不易,所以我们对待每一件事情都要小心谨慎!”
“吴大人,实在不行台某只有断臂求生,舍卒保帅!”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脸上露出了一副冷酷无情的笑容对着兵部尚书吴大人说道:“这个祸是舍弟闯下来的祸,当然让他自己去承担,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如果他能侥幸活下来,本官就让他从今往后隐居山林,如果他这一次不幸被皇上斩杀了,俗话说得好,冤有头,债有主,到时候咱们两兄弟再想办法给舍弟报仇雪恨!”
“难道您想把您的亲弟弟推出去?”兵部尚书吴大人惊愕万分的望着一脸怒气的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说道:“您可想好了,舍弟是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您真的忍心如此吗?”
“唉,吴大人,吴老弟,我们还有别的办法吗?”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走到了兵部尚书吴大人面前用手轻轻的拍着兵部尚书吴大人的肩膀接着说道:“不管怎么样,只要我们两个人不倒下,就有翻盘的可能,如果我们两个人倒下了,他留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用?他能有那个能力给咱俩报仇雪恨吗?”
“台大人,你弟弟他仍一介布衣,他怎么能和咱们俩可比呢?”兵部尚书吴大人摇着头说道:“连我们两个朝廷里面一品大员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他一介布衣更是无能为力啊!”
“布衣,布衣,布衣,吴大人您刚刚可是在说布衣?难道您是在暗示本官什么吗?”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双眼紧紧的盯着兵部尚书吴大人的双眼接着说道:“我们能不能让那个拥兵自重的布衣帮帮忙呢?”
“台大人您的意思是找那个寻过咱们许多次的‘布衣侯’秦侯爷?”兵部尚书吴大人讳莫如深的接着说道:“布衣可是托人找了本官好几次了,托人带话说只要加入他们的那个神秘组织,今后成事,咱俩都是老虎额头上的那个字哦!”
“本官曾经也有人来传达过布衣的意思,不过本官已经贵为刑部尚书了,本官也没有必要参和他的是非之中,但是今非昔比了,舍弟的这条命本官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问斩吧!”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忧心忡忡的说道:“任何人都有自私的一面,吴大人您说对吗?”
“当今皇上为什么会在那个‘湖塘镇’封了一个骠骑大将军,本官以为皇上的出发点就是为了制衡布衣的!”兵部尚书吴大人说道:“居兵部的谍报密使来报,‘湖塘镇’骠骑大将军马少群的大批人马在往那个布衣那个方向慢慢的推进,假以时日,如果京师这里再有人统兵向布衣那个地方推进,这个说明什么?台大人您分析分析是为什么?”
“难道我们大家都被皇上骗了?皇上表面上不问朝政,把朝政交给自己的弟弟七王爷,实际上在想办法削藩?又或是布衣的所作所为,皇上早就有所防范,只是没有到适当的时候而已,吴大人,你说呢?”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忽然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最笨拙、最最愚蠢的一个人,因为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以为当今皇上是一个不务正业,不理朝政的庸碌无为的皇上,如果兵部尚书吴大人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不是在狠狠的打了自己的脸吗?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陷入深思之中,隔了一会会接着说道:“吴大人,既然事态如此复杂,我们只能持观望的态度了,咱们俩现在不能轻易的托靠布衣,若是他一朝败下阵来,那咱们俩还不要全盘皆输啊?”
“台大人,本官的意思,咱们俩做事要谨慎,不能给任何人拿住咱们俩的把柄!”兵部尚书吴大人说道:“事有缓急,这件事情最好明天就操办好,要不然到时候真的要全盘皆输!”
“吴大人,既然舍弟已经押至大理寺,咱们俩还不如现在就去皇上那里,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向当今皇上说个清楚呢!”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说道:“如果等到明天,谁知道这一夜之间会发生什么事情?俗话说:夜长梦多,或者是节外生枝,别等别人去皇上那里把事情全部说了,咱们俩再去,皇上就有先入为主的印象了,到时候对咱们俩非常不利!”
“台大人,您真是高见!”兵部尚书吴大人说道:“细细想来也却是如此,如果别人先去说这件事情,皇上肯定会有先入为主的印象,倒不如咱们俩现在就去奏请皇上,听听当今皇上对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
“好,很好,咱们俩赶快去皇宫!”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大声说道:“来人,备轿,连夜赶往皇宫,本官有要事面见当今皇上!”
那么刑部尚书台春风台大人和兵部尚书吴大人,他们去皇上那里到底有没有达成所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