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吧。”
信使看过阿三递给他的那封七王爷写给阿三的信,然后飞身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走到阿三面前说道:“赵文金愿意听从‘忠勇侯’驱使,望侯爷栽培小人。”
说完这个赵文金单膝跪倒在阿三的面前躬身行礼。
“如果你今后忠心当今皇上,今后你的前途应该不错。”阿三说道:“你现在就回去想办法回到那个神秘组织里面去,一定给我查出来一些有用的消息。”
“我如果就这样子回去他们肯定会怀疑我这样那样的,你一定要让人帮我演一出戏,那样我才能顺理成章的回到他们的神秘组织里面去。”赵文金说道:“要不然我回去他们也会杀了我。”
“你说我们怎么配合你演戏,他们就相信你了?”阿三问道:“你只要付出了自己的努力,我回到七王爷那里一定会如实禀报,到时候你的功劳会记下来的,等这件事情有了结果的时候,再认功行赏。”
“你们等到了他的封地的时候,让人在我的后面追杀我,我想办法逃到他的军营里面去,到那个时候,我便顺理成章的回到了他的身边,别人也不会怀疑我,你说对不对?”赵文金接着说道:“如果我回去不能取得他的信任,我怎么有那个机会知道他们的绝密消息呢?”
“不错,你想的确实是很周全,说明你真的是弃暗投明了。”阿三望着赵文金说道:“今后你肯定会看到自己的这一次弃暗投明是你一生中做的最最正确的事情。”
刘阳镇的郊外,是山连着山,有一条官道就是修在这个两座大山的夹缝中间的,只要在这两座大山的山上,安排好守护的队伍,任何人休想从这两座大山的夹缝里面的官道冲过去,这条官道正好开凿在这两座大山中间,真的是易守难攻,有那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格局。
守护在这里的官兵是属于“布衣侯”秦侯爷的人马,自从十几年之前,皇上就把这里封给“布衣侯”秦侯爷了,“布衣侯”秦侯爷在这个地方已经盘踞了很多年了,现在整个朝廷里面,最最有兵马实权的就是这个“布衣侯”秦侯爷了。
据听说他已经拥兵四五十万了。
而且“布衣侯”秦侯爷不但在这里有封地,就是千里之外也有“布衣侯”秦侯爷的封地,他的势力已经遍布整个国度,说不定现在皇上身边所有将军的人马都没有“布衣侯”秦侯爷的人马多了,不过这个“布衣侯”秦侯爷也为皇上分忧不少事情,包括边关有时候外族入侵,边关吃紧,皇上都调集“布衣侯”秦侯爷的人马,去边关平乱的。
所以这个“布衣侯”秦侯爷在整个朝廷里面也真的是位高权重的人,在整个朝廷里面,除了皇上和七王爷,其他人真的是难望其项背。
而且“布衣侯”秦侯爷对自己的军营里面的兵卒纪律鲜明,不允许军营里面的兵卒到地方上骚扰老百姓,所以,“布衣侯”秦侯爷在自己的封地里面深得民心。
守护在这里的官兵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的,望着这条官道的远方,他们只要看到官道上面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们会毫不客气的放箭和滚木雷石,只要不是“布衣侯”秦侯爷通知放行的人马,任何人都没法从这里冲过去。
忽然这些守护的官兵就看见远处是沙尘滚滚,尘土飞扬,离老远就看见前面一个人骑在马上拼命的催在自己胯的那一匹坐骑,像箭一样,飞奔往这条官道而来,他的后面有许许多多的官兵好像在追着前面这个逃跑的这个人。
忽然那个在前面飞奔逃跑的那个人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拿在手里,不停的甩动着,嘴里喊着“布衣威扬,布衣威扬,布衣威扬……!”
那些守护的官兵听到之后,立刻把挡在路上的障碍物搬掉,让这个在前面飞奔逃跑的人急驰而过,然后这些守护的官兵又把这些障碍物从新放到原来的地方。
后面的追兵转瞬即到了,有个带队的官兵之人大声说道:“我们是七王爷的人,我们正在追杀背叛七王爷的叛徒,所有地方上官兵予以配合,违令者斩无赦!”
那些守护的官兵这个时候才慢慢腾腾的把路上的障碍物搬到一边,让这些追杀叛徒的这些官兵从这一条易守难攻的官道上通过,但是刚刚那个在前面飞奔逃跑的人现在已经无影无踪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些本想往前面一直去追杀叛徒的官兵看到这个情形,大家只能垂头丧气的停了下来,那个带队之人这个时候骑着马走到那些守护的官兵面前大声说道:“你们做事情磨磨蹭蹭,让我们失去了追杀叛徒的时间,如果七王爷追问我们的话,我们就把这个事情全部责任推在你们这些人身上,看你们下次再这样磨磨蹭蹭的了。”
“你们这样子不讲道理,我们也会禀报给我们的‘布衣侯’秦侯爷,我们不会做你们的替罪羊。”那些守护的官兵倒也是不慌不忙,也不畏惧这些七王爷手下的人。
这个时候躲在大山的树上掉两个人看到那个在前面飞奔逃跑的人已经消失在大家的视野之中,不由得微微的点点头和旁边的那个穿着白衣白裤的人轻轻的说道:“事情看来已经差不多成功了。”
那个白衣白裤之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点点头,表示赞同旁边这人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