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低低道:“并不是。只是那晚上事有些……那男人以为太后是个随便的人,不肯认下孩子并说孩子的爹也许是其他人。”
薄觞闻言觉得好笑,淡淡道:“也罢!既不想要这个孩子,以免日后留下隐患,派人过去杀了吧!死人才是最能保守秘密的人。”
这话让宁萧远惊呆了,下意识的与薄觞对视。
宁萧远不敢多看,立即低下头道:“是。”
“秘密处理,处理干净,必要时与长公主通一下气。”
“微臣明白。”
薄觞见宁萧远是个有远见的,从袖口拿出一个瓷瓶给宁萧远道。
“这药丸无色无味,你既要牺牲掉你的妾室的孩子,那你的妾室也是要杀人灭口的。本宫可以告诉你,人不狠,地位不稳。”
宁萧远伸手接过,沉声道:“明白。”
“你那庶子就让他去禁卫军锻炼锻炼吧!”
“谢皇后提拔。”
显然薄觞的说话做事方式跟孟宁是天差地别,跟薄觞说话宁萧远必须谨慎小心。
“嗯,这事秘密进行,不要让太后知晓。”
“嗯,微臣明白。”
两人说这些话,宁苏烬都是听到的,等宁萧远出来后,宁苏烬质问道:“为何要牺牲掉自己的骨血,茹姨娘也是父亲爱过的啊!”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都是浮云。孩子,你要明白前途是何等重要。被人瞧不起又是何等的伤自尊。”
宁萧远想要的是表面的光鲜亮丽,他想要宗室的人看得起他。
皇后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人不狠地位不稳。
宁苏烬等宁萧远走远了,愠怒的进去找薄觞。
他见薄觞泰然自若的坐着,手里拨着佛珠。
他黑着脸道:“你怎么如何恶毒?你既然让我父亲杀掉自己的孩子。”
薄觞看着宁苏烬,看傻子似的看着宁苏烬。
这个傻子是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吗?
“你在质疑我的决断?那好!宁苏烬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
“第一,你母亲与你家中妾室争斗多年,你父亲宠妾灭妻,忽略了你母亲和你。我借此机会除掉这碍眼的东西,换你一个家中安宁,你也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你因为偷着乐。第二,太后宠着你,对你另眼相待,这是你的福气。我把你庶弟派去禁卫司当值,这一去你就是唯一的继承者了。”
“……”
“你得好处还要埋怨我恶毒,你得益处还要恶人告状。宁苏烬,你可真会装。”
宁苏烬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只能作罢。
他么没有可以回怼的,因为薄觞说的是事实。
可他真的很讨厌。
心中怨念起了,宁苏烬便脱口而出道:“有一事情你怕是不知道吧?你昏迷不醒的时候在宁府昏迷的几日里,孟宁给你求来了雪莲花给你压制体内毒性。
而这雪莲花只有楚天栝有,而楚天栝的要求就是让孟宁单独跟他相处七日。孤男寡女,你觉得会有好事吗?”
“……”
“薄觞,你也过如此,需要一个女人做你的保护伞,为了你连自己都可以出卖。”
这话落下薄觞立即出手,对着宁苏烬发出了一掌。
宁苏烬躲过了,嗤了一声道:“很气愤吧?悠着点,你这身子可是很金贵的。”
落了话宁苏烬感觉很畅快,出了一口恶气,然后快速离开了。
而薄觞满脑子都是宁苏烬说的话。
雪莲花?
孟宁跟楚天栝……
不可能的,孟宁是不会背叛他的。
一定是这样的。
他要相信孟宁。
宁苏烬是在挑拨关系好渔翁得利。
不生气,不生气。
薄觞安抚好自己,因为心不定,开始快速拨动佛珠。
而此时的孟宁根本不知道宁苏烬在给你穿小鞋子。
此时孟宁在批阅奏章,她很困顿,忍着困意继续批阅。
她并没有全部交给顾丞相以及摄政王,即便摄政王和顾丞相审阅完毕的,她都会在看一遍,了解当下局势。
珍珠在一旁打瞌睡,整个人都要栽倒了。
就在马上倒下去的时候又清醒了。
她立即醒了。
“皇上,需要用夜宵吗?”
“不用了,还有一份看完。”
孟宁很快就看完了,然后伸伸懒腰起身了。
回寝宫的路上看到了有女人在起舞,显然是想与她邂逅来一段帝妃佳话。
但是孟宁没有理会,因为多看一眼就是对薄觞付出的感情不尊重。
她直接绕道回寝宫。
珍珠啧了一声道:“皇上怎么不看人跳舞?”
“不敢看啊!朕家教甚严。”
“是怕皇后不高兴吗?”
孟宁微微颔首,然后说起了楚国她看瑶妃跳舞的事。
珍珠闻言好一阵唏嘘,淡淡道:“皇后是个醋坛子。”
“嗯,为了自己也为别人的生命安全,朕得做睁眼瞎。”
孟宁还是改变了很多,维系感情以及婚姻都是需要双方包容的。
她若是能包容薄觞,薄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