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误会,补充道:“我是薄觞乳娘的儿子,我娘将薄觞当做亲生的,我自是他兄长。”
“你们……”
“这是鹤先生,医术高超,一直都是医治薄觞病的。”
鹤先生没有废话,给薄觞把脉。
把脉结果就是薄觞体内的毒素有所压制,但是药性很低,应当是只服用了一半。
他看向孟宁,沉声道:“敢问太子给薄觞吃了什么?他体内毒素有所压制,但是不能促使薄觞醒来,需还要服用相同的药物。”
“有个朋友给了半只雪莲,我咬碎后喂给了薄觞吃下。鹤先生的意思是雪莲是有用的?太好了,我这就去把剩下半只要回来。”
孟宁很高兴,虽然解不了毒但是能压制。
能压制毒素就极好了。
等一切都稳定了,她在四处寻求名医,寻访珍贵药材,定能有办法。
“雪莲?可是千年一开的雪莲花?”
“听朋友说是。”
鹤先生闻言有些欣喜道:“殿下若是能弄来,薄觞体内的毒素就能压制,就无需每个月药浴,用蛇啃咬身体。”
“蛇咬……”
孟宁震惊的不要不要的,薄觞还有多少是她不知道的。
他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
孟宁很是难过以及心疼,她想让薄觞不在受毒的折磨。
“嗯,这些都是家常变饭,太子不用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