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担心的。”
孟宁说这话的时候气势很凶狠,颇有气急败坏的架势。
她几步走了过去,站定在薄觞跟前道:“你知不知你离我过远,我会疯掉的!”
薄觞见她情绪有些不稳定,有些无措。
她的眼泪掉下来后,他更慌了。
他下意识的伸手,想为孟宁擦去眼泪,可又怕手里沾了血腥,往袍子上擦了擦。
“宁宁,我……”
孟宁这半个月的彷徨无助以及害怕在薄觞开口那一刻瞬间破功了。
她像个孩子,哇的一下哭了。
薄觞见状赶忙用袖子替孟宁擦了擦,他心慌意乱道:“不哭,不哭。”
孟宁扯住了薄觞的袖子,猛的一下用力吸鼻涕。
薄觞:“……”
把鼻涕擦了擦,盯着一双肿泡眼,皱眉问:“你背后藏着什么?”
薄觞怕哄不好孟宁,这会孟宁不哭了,赶紧拿出自己的杰作。
鸽子的毛是薄觞徒手拔光的,还算干净。
就是鸽子表面血淋淋的有些吓人。
孟宁见状,嘴角一抽道:“你……”
“我饿了,出来寻点吃的,这地方太陌生,我就……我实在太饿了,才会……你别生气。我看你睡的熟,不忍心打扰你,我又实在太饿了。所以……”
薄觞支支吾吾小声的说完,很怕孟宁生气,时不时的看薄觞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