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
“喝了药就躺着睡会吧~我也回去了。”
薄觞微微颔首,故作温婉女子叮嘱道:“回去小心些。”
孟宁得了话摆了摆手,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可是一脚刚跨出门槛,另一脚还没过去时……
孟宁一阵晕眩,她身子跟中了邪似的,往地上倒去。
只听咚的一声伴随珍珠惊恐的一声殿下而落幕。
薄觞侧头看去,孟宁已经摔趴在地上,他眼角微微抽了一下,心叹了一声。
孟宁被安置在薄觞的床上,让驿站的大夫看了诊。
孟宁受了寒,脑门滚烫,必须用冷水湿敷去热。
薄觞没想到孟宁还挺能撑的,明明不舒服还强撑着与他周旋那么久。
也不知脑子是多一根筋还是少一根筋。
珍珠快急死了,眼眶都红了,差点就哭出来。
薄觞不喜欢屋里人多,接了珍珠替孟宁湿敷的任务,对珍珠道:“你跟着大夫去抓药,把药煎了。我守着她。”
珍珠听了很是感激,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
薄觞没照顾过人,但刚才他有看到珍珠是如何给孟宁湿敷的。
他学什么都很快,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模仿能力也很强。
于是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给孟宁湿敷的动作。
几次下来,他手腕有些酸楚。
此时他不禁苦涩一笑,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对一个命不长的人来说此刻他所做的事竟如此的荒诞。
他不懂为何抗拒不了她,明明他一直定力极好。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