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杰轩在陆志愿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陆志愿在霍杰轩站在门口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他了，等到他走到面前的时候，陆志愿已经把点菜单翻开来了：“吃什么？”
“套餐吧，免得麻烦。”
霍杰轩耸耸肩，将没多少重量的书包从肩头上拉下来，然后上下眼打量着陆志愿，陆志愿比霍杰轩上次见他的时候清瘦了一些。
“律师事务所很忙吗？”
“还可以。”
陆志愿挥手叫来了服务生，点了两份套餐之后他递回了菜单，将免费的气泡水往霍杰轩身边推了推，陆志愿微微上挑了眉梢，“你的事情忙完了？”
“也不算是忙完了，只能说是暂告一个段落。”
这样不确定的霍杰轩陆志愿还是第一次见，他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霍杰轩，于是陆志愿也得出了霍杰轩清瘦了很多的结论，两个同龄人彼此打量着对方，揣摩着对方的状况，模拟自己在对方的位置上能不能做的更好，然后他们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咳咳咳，还是个人在个人的位置上吧。
“我这边的事情目前还算顺利，你叫我出来，是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