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在大牢里呆了八个月,没有把他变好,相反,他还是死性不改,依旧是以前那个样子,而且还更加变本加厉,这种人,以后就不要管了,他都这么说了,要是我们家再管他,岂不是给了他恨我们的资本吗?”
郦沧山沉默不语,关氏在一边用手捅了他一下,“这种人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管他做什么?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反正我们两家早就分家了,我们有义务照顾婆婆,但却没有责任去管他一个成年男人,你听到没有?”
韩氏听关氏和郦芜蘅这么跟郦沧山说话,她气得指着关氏的鼻子骂道:“好你个烂婆娘,你个黑心肝烂下水的玩意儿啊,你就是这么撺掇沧山的,这是他亲弟弟啊,你的良心怎么就那么坏啊,遭天杀的,你养着你娘家的爹,村里谁不说啊,沧山养他弟弟怎么了,我不要他养,沧海他不能不管,不能不管,我告诉你郦沧山,你当年既然答应了你爹,沧海现在还没成亲,没成亲他就还是个孩子,你就不能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