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里。
丁瑶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也挠了挠头皮,尴尬的看着她。
我俩就这样互相看着对方,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过了很久,沉默才被打破,丁瑶道:“你还在生气吗。”
“生什么气?”我反问道。
“对于这件事情的始末,我一直没有跟你透漏真相。”
“现在不是完美的结束了吗,晚秋没死,刘老和爷爷也有了最好的结果,至于欺骗啥的,我根本没放在心上。”
“此话当真?”
“不然呢,你难道要我还因为这件事对你不依不饶吗,你要是想受虐我可以满足你。”
“甄雨你够了啊,我和你说正经的呢,你给我耍什么嘴皮。”丁瑶果然还是丁瑶,一秒变脸。
“哈哈哈哈哈。”我大笑不止,心情瞬间开朗了许多。
说实在的,从她动用燃命之术也要拯救晚秋的时候,我对她便没有敌意,甚至对她有些感激。
要不是她,可能晚秋就真的走上一条不归路了,而且她还不计较晚秋做过的这几件错事,愿意在灵异行动队里替她说情,减免她的罪恶,于情于理,我都要感谢她一番,又怎么谈得上生气。
只是晚秋那里,我的心境,却怎么都难以释怀。
红笺小字,诉不尽一处离愁,寂静的午夜,满是心碎的声音,电梯里的一点灯莹,忽明忽暗,更拉长了夜得深邃与空旷。
此事之后,若再想见到晚秋,不止何年何月了。
“晚秋,希望你能够珍惜自己,展望未来。”我小声道。
不得不说,丁瑶的耳朵确实很尖,即便我说的很小声,她依然能够清晰的听见晚秋这两个字。
丁瑶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用情颇深啊。”
“你懂个锤子。”我对她翻了翻白眼。
“呦,对她是那种温柔和善的举动,对我就是这么凶巴巴的语气,双标啊。”她冲我挑了挑眉。
“切。”我撇了撇嘴。
丁瑶嘿嘿一笑,渐渐地,她的嘴角勾勒出一丝魔鬼的笑容,伸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道:“现在附近没人了,说说吧,晚秋都跟你做了什么?”
“还能和我做什么?”我一怔,不知道丁瑶为何要这么问。
“把我支开不可能只是寻常的唠家常吧。”
“那你感觉应该是啥?”
“你说呢,是不是做这种事啊。”丁瑶用着一副色眯眯的眼神,伸出手勾住我的下巴,将头微微靠近我。
“喂,你干啥啊!别乱来,这可是在电梯里,有监控的。”我略有些紧张,不知道这妮子到底发了什么疯。
“呦,看来真的做了一些甜蜜的事啊,不然怎么惧怕监控呢。”丁瑶摇了摇我的下巴,发出滋滋的声音。
“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啊,晚秋的爷爷刚去世,谁有这个闲情雅致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丁瑶勾了勾嘴角,见我坐立不安的模样,嘿嘿一笑道:“你紧张个什么劲,我就随口问问,你不是啥大人吗,怎么还这般畏手畏脚的,不符合你的风范啊。”
“行了,别埋汰我了,我现在算什么大人,过了一个月才叫做大人。”我翻了翻白眼。
“呦,还真会转移话题呢,我问你,你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丁瑶瞬间恢复了原状,哪里还有半分方才的气质。
“我?一介平民罢了,能有什么身份。”
“你哄鬼呢,就冲你对付刘老的手段,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丁瑶在我脸上狠狠的掐了一下,痛的我直叫唤。
“什么对付刘老,你在说什么啊。”
“你在装失忆?”
“我清醒的很。”
“哼,死鸭子嘴硬。”丁瑶下手的力度越来越大。
“疼疼疼!别掐了!”我直叫唤。
“你到底说不说?”
“你想让我说啥啊!你这个女人有毛病吧!”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明明有这么大的本事,非要扮猪吃老虎,我掐死你。”丁瑶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
“我能有啥本事啊,你到底想表达什么!”我鬼叫连连。
“我想表达什么你心里清楚。”
“天呐,咱俩在一个频道上吗!”我欲哭无泪。
“还在装糊涂。”丁瑶愤恨不已的掐着我的脸,不断地逼迫着我,但是从始至终我都不明白她的意思,只能嗷嗷乱叫。
半响,她气呼呼道:“你究竟是什么身份!不说我可要真正的动武了啊。”
“我还能有什么身份,就是普通家庭里的普通少年而已。”我直咧嘴,这妮子到底哪根筋出了问题,好端端质疑我的身份做什么。
“装,再装,阴差领袖黑白无常都要尊称你一声大人,你还给我装到什么时候。”丁瑶双手齐上疯狂的揉我的脸,把我揉的嘴巴都变形了。
“我咋知道她们为何叫我大人啊,说实在的,我也很蒙。”我有点想哭的冲动,任谁都想不明白,一个地狱的使者能称我为大人,我还想知道怎么回事呢。
“还嘴硬。”丁瑶怒气冲冲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