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上锁啊?
从楼上逛下楼后,我询问周妈:“周妈,阁楼怎么上锁了啊?”
“少奶奶,应该是先生锁起来的。”
我点了点头,没在多想。
陆晋南在我临睡前来过一通电话,只是匆忙的说了两句便结束了,我和他之间的相处模式,似乎随着我们的婚礼也变得渐渐正常起来。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公关部的消息,杂志社愿意出面澄清,但是公开信要在下个星期才能登出,我果断拒绝,要求直接走法律途径来维护自己。
也就在当天下午,薛姗姗来电约我见面,地点就在凯悦楼下的咖啡厅。
我没有答应,薛姗姗便开口说一句:“林棠,你就不想知道在美国你为什么差点被人强女干吗?”
薛姗姗的话,让我脑子里轰的一声,整个人顿时呆泄住了,我问:“你什么意思?”
“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跟你见个面,就在凯悦楼下,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更何况,我现在还算是个病人。”
我压根没在意她说了什么,我所有的思绪都停留在她前一句话当中,久久无法释怀。
陆晋南并不知道,我一直没提,傅远东也替我保密了。
我以为除了我跟傅远东以外,没人会知道了,可是,薛姗姗为什么会知道啊?
原因有两个,一是傅远东说的,但是这不可能,傅远东既然答应我了,那么就不会食言,那么也就只有一个可能,一切都是出自薛姗姗之手。
她之前在美国呆了很长时间,对美国虽然谈不上了如指掌,但至少是熟悉的。
我想要弄清楚,所以挂断电话直接乘电梯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