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和阿姨也是的,怎么就不能给你找个像样点儿的工作呢?”
“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按理来说该比我这大专生过的好。”
“人这辈子,真是说不好……”
张涛感叹道。
两人上学时,关系一直还算不错。
虽然已经很长时间不联系了,但张涛是真的替陈凡惋惜。
“是啊,人这辈子过得怎么样,真是谁也说不准。”陈凡点点头,表示赞同。
在这儿见到老同学,而且对方还正好是新曼水库的员工,陈凡立刻邀请张涛一起。
“来来来……大家都坐,这顿饭我来请,想点什么尽管点。”陈凡大方地说道。
他本是好意,想和老同学叙叙旧。
却怎料,听到他的话,几名新曼水库的员工一动不动,完全没有坐下的意思。
即便他们身上的工作衣,看起来比桌椅还脏,可却依然对陈凡一脸嫌弃。
“你是矿工?那不干活,瞎跑什么呢?”
“就是说啊,我听说矿上的人,加上各种补贴,一个月才八千块钱。”
“呵呵,赚多少钱先不说,随时都有可能把小命玩完,脑残才会去当个矿工吧。”
“我听说,这些臭矿工会得一种矽肺病,到不了五十岁,就生不如死了!我们可不能和他坐一起,太掉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