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渐渐深刻：“其实我……”
他话顿住，楚凝好奇地眨了一下眼。
顾临越看住她良久，笑着摇头，没再说了。其实什么？其实他就是太子？到如今，这话说也无妨，怕就怕她难以承受，要怪他虚情假意，生他欺瞒的气。
“明晚再说好了。”他最后道。
还是等明晚，郑重些告诉她，也让他先想想，她若是不高兴了该怎么哄。
楚凝不解，他是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还未想明白，便见他就着她身高，俯身过来。她随之微颤一瞬，没后躲，手倒是及时探出一只，捉了他衣袖，攥住，避又非避。
顾临越低笑声，笑她反应还是如前世一样。
楚凝愈发茫然，脸一点点地红起来，感受到他气息暖在侧耳……痒。
“明晚戌时，我过来。”顾临越薄唇近在她耳畔，对她柔声私语。
楚凝略傻眼，讷讷问：“明……晚？”
“嗯，”他首肯：“要等我。”
夜里……怎么来？
楚凝下意识想去瞧他，偏过脸，他的嘴唇就在眼前一寸。她顿时控不住心跳，不知怎么身子发酥，不会动了。
顾临越也是正在看她。
她的唇形十分漂亮，小小的，但饱满得恰到好处，有着温润的胭脂红，咬上去，应该很柔软。
看着看着，他忽然背直回去，避开亲密。
“我还是先走了。”顾临越一声哑笑，嗓音慢慢低下：“再待着，要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