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水还未完全干燥,这是在下午写的——这位女士就住在伦敦。但有趣的是,这并不是英国的信纸。”
“这不是英国的纸?”
“你举起它对着光看看,有什么发现吗?”
又一阵停顿后,齐禹听到华生说:“上面有个花印……”
“对。这是华沙帝国歌剧院的花印。”
“所以说,客人是来自华沙帝国的美国人?”
福尔摩斯吹了声口哨,没有回答他。而是说:“穿上你的外套吧,亲爱的华生,但帽子就不必了。我们需要出门一趟。”
“可是这位客人说要于今日造访……”
“是的,华生医生。隔壁的特纳先生一家刚刚搬走,哈德森太太又了新的房客。我们应当尽快拜访新邻居,这是要紧的事情。”
又是一阵停顿,华生显然还没有弄清楚两者的关系。
福尔摩斯停下手中的动作,终于慢条斯理地解释道:“我们的新邻居——艾琳·艾德勒小姐,一八五八年生于新泽西。华沙帝国歌剧院首席女歌手。去年退出了歌剧舞台,住在伦敦1——今日就会搬到贝克街。还记得便条末端的留名吗?ia——就是这位女士,ms irene adler。”
在客厅,接着在入门处,响起一阵干脆的脚步声。齐禹清了清嗓子,直起身迎上前去。
门像是扇子般被打开,福尔摩斯显然没有料到他们要拜访的女士就站在门口。他猝不及防地终止了脚步,那灵巧机敏的眼睛闪过一丝诧异。
还未等他开口,齐禹先说了话。
“晚上好,福尔摩斯先生。”她棱角分明、完美无缺的脸上涌起了一丝狡黠的笑意。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她微微致意,“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