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酒。”想想就很美呢。
陶陶好笑地看着她,“想得美啊,冬天还出来赏雪,又不嫌冷了啊?不是一到冬天就捧着手炉不撒手了?”
“嫌,”呦呦点头,“但是我们可以把亭子弄得暖和点,比如多放两个火盆,或者弄个帘子挡住三面。”呦呦畅想着,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想法很不错。
陶陶也不打断她,一边自己画花样子一边有一耳朵没一耳朵的听呦呦“胡说八道”。
傍晚的时候,怀宇和怀瑾回来了,跟着他们一起回来的,还有木头人萧沐仁。
一看见他,呦呦就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木头人!你来干嘛!”
萧沐仁站在通往凉亭的甬道上,一脸目瞪口呆,“我又怎么你了?再说我又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你哥哥的。”
“这是我家,管你来找谁的!”虽然过完年又过了一个生日,呦呦已经十二岁了,但是面对萧沐仁,她总是忍不住怼怼人。
“呦呦!”怀宇在一旁听不下去了,“你太无礼了。不可以如此对待萧公子。”话虽然听起来很严厉,可是语气却不如此。因为他知道呦呦为什么会如此,让她小小地发泄一下也好。
“不过,”怀宇的话音一转,“萧公子大人大量,不会计较你的,快回去吧。”
萧沐仁好笑地看一眼怀宇,难道我还会跟她一个小丫头计较吗?呦呦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怀宇是在替她找台阶下,就答应下来转身离开了,不过在经过萧沐仁的时候,还是悄悄地在他衣袍的下摆留下一个脚印。
等到陶陶和呦呦带着一众丫鬟离开,萧沐仁在凳子上坐下来,看着坐在对面倒茶水的怀宇,面带笑容地问他,“你护短护的也太明显了吧,这是你们家,我还能把她怎么样啊。”
怀宇倒了两杯茶水,放了一杯到萧沐仁的面前,“我这是帮着你,要是真说起来,到时候就是你理亏了。”
“我理亏?我又干什么了我理亏?”萧沐仁问,从刚才他就奇怪,怎么一段日子不见,花呦呦对自己的态度又糟糕了,他好像最近没惹到她呀。
怀宇也是无奈,“其实是无妄之灾,你们俩都是无妄之灾,不过起源还是在你身上,所以肯定怪你。”
“怎么说?”
“春天的时候妹妹自己画了样子在银楼打了一样首饰,我姐夫的妹妹不知道怎么看到了相中了,不过那是妹妹自己定制的嘛,人家老板就没卖给她,结果宴会上她看到了,一开始想要,妹妹没给,然后孟小姐就说了些不太好听的话,言外之意,和你……”
怀宇没有说完,但是萧沐仁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他不是个笨人,之前几次去孟家的时候,也会无意间遇到孟小姐,孟小姐对他格外热情,他自然感觉得出来。
怀宇虽然没具体说孟小姐说了些什么,但是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罢了,甚至很难听,萧沐仁有些抱歉,“这样说来,是我的不是,连累了呦呦妹妹了。”
怀宇摆手,“也不全怪你,是孟小姐的问题。我现在就是在想,这家人这样,姐姐过去会不会受气?毕竟是孟兄的胞妹。”
怀宇说的这个还真是一个问题,萧沐仁再没常识,也知道嫁人是嫁过去做媳妇的。他姑姑嫁给福贤王,再受宠地位再高,见到云瑶公主不还是要客客气气。
想到云瑶公主,萧沐仁突然看向怀宇,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
怀宇也注意到他的表情,抬抬眉毛,示意他有话就说,不要吞吞吐吐。
“我前天,在宫门口遇到了陈驸马。”和怀宇他们交往久了,萧沐仁对他们家的□□多少了解了一些,知道了部分陈年旧事,但是不是他偏心,怎么说怎么听都是陈驸马的不对。
“你怎么遇见他了?”怀宇好奇,“还有,你进宫干嘛去了?”
说到这个萧沐仁就一脸的烦躁,“不知道皇上怎么想的,让我去给大皇子做陪读。你知道我最讨厌读书了,宁愿让我去练十套拳法。嗨,不说这个,接着说驸马。”萧沐仁摇摇头,似乎想将那些烦恼的事从脑海中赶走。
“驸马跟我说想见见你。”萧沐仁觑了一眼怀宇,见他要瞪眼起来立刻摆手,“我可没答应他,我说我没那么大的能耐。让他自己来找你。”
怀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皱眉,“过年的时候在诚国公府见过一次,我说了些不留情面的话,这才安分了半年,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萧沐仁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知道,然后转移了话题,“怀瑾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不是也在太学读书吗?”
“是林夫子,见他画画得不错,就收他为徒,他现在每天太学放学后要去林夫子那里学两个时辰的画。”怀宇是十分支持怀瑾的,他希望怀瑾能多方面发展,而不是像自己只会读书。
说话间,呦呦又回来了,身后跟着的四喜手里头端着一大盅银耳雪蛤汤和两只碗。呦呦指挥着她把汤放在石桌上,掀开盖子用勺子舀汤,第一碗放在了怀宇面前,“消火降暑的,天这么热,哥你多喝一点。”
接着盛了第二碗,放到萧沐仁面前,碗刚放下又被她端了起来,“哎呀,萧公子这样的人物,一定不屑于喝这种雪蛤汤,喝的一定是美人亲手煲的顶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