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叶楚楚已经和姜明远说了一番温情的话，正从里面出来。
休息过后要继续拍戏，而叶楚楚拍戏的时候，姜明远却从玻璃房内走了出来，走到后台的走道。
原来，姜明远把刚才那一幕都尽收眼底了。
因为楚楚是背对着自己的，姜明远没有和她说当时的场景，毕竟，待会她还要拍戏，如果生出别的事情来会扰乱她的情绪，会很难入戏的。
等她今天晚的戏拍完下场离开后，姜明远自然会亲自和她说。
姜明远来到了两人身边，筱晓和季泊言都看到他走过来的身影了，筱晓率先走前几步：“姜明远。”
筱晓现在也是直接叫他的名字，因为筱晓曾经还把自己当做过男神看待，而自己在筱晓面前也做出过伤害楚楚的事情，因而对筱晓，姜明远也会纵容一分，例如，不介意她直呼自己的姓名。
如果是其他人直呼他的名字，姜明远却不一定会有这么好说话。
“我刚才都看到了。”
姜明远直接说出了口，还不等筱晓先说，而筱晓听到后，表情愣了一席，没几秒钟后反应过来姜明远再说什么，在心底里转换了一下台词，才说道：“那……你应该也能猜到，刚才那女人是故意演戏的吧？”
“在楚楚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派人跟踪她了。”姜明远说着，转头看了眼季泊言，眼神微微一眯，“你的人应该也派出去了吧？”
“是……我也派了人过去，不过，我想，姜致翰还不至于那么傻，会让她的行踪这么容易被人察觉，肯定会有所防备的。”
季泊言知道，他们要应付的人是一个十分奸诈狡猾的豺狼，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家伙，因此，对于能挖掘的情报信息量并不会报以太多的指望。
只是，不管怎么样，该做的还是要做。
万一发现了什么呢？
姜明远凝思半晌，继续说道：“的确……姜致翰不是一个这样放松的人，这女人不过是一个试探的棋子而已，一旦失去了她的作用会立刻被人抛弃掉。而姜致翰这种人手沾染的鲜血多到数都数不清，一旦这女人真的没了作用，她的下场会落得和当初的姚玲玲一样。”
筱晓听到这，不由些微惊呼感叹：“不会吧……那家伙真的有这么丧心病狂吗？”
“只有死人才不会说话，才不会佐证，才不会威胁到他……而他也不止干了一次了，早稀松平常。”姜明远的声音有些微寒霜般的冷气，丝丝寒意从筱晓的身体里蔓延开来，甚至流窜到了四肢百骸，让筱晓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如今也是深夜了，听到这种话，难免让人有些吃不消……
大概，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人吧。
筱晓一直觉得，那种杀人如麻的家伙只有在小说里才会出现，因为作为一个人，总会有着人类本能的恐惧，而筱晓觉得，让她去杀人，那简直和要自己的命没两样，可是……怎么有那种人，把别人的性命踩在脚底下，视若无睹，狠狠践踏辗踩呢？
该有多么冷血无情的人才能做到这一点？
又或者说……根本没有心，是天生的恶魔？
筱晓是真的有些发憷，而季泊言也察觉到了她身躯轻微的颤抖，不由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姜明远，而姜明远观察到了季泊言异常的目光正朝着投来，眼神不经意瞥向了筱晓，便立刻明白过来。
姜明远便道：“不过没事，他之所以能够控制那些人，残害那些人，是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无法反抗，但是我们不同，姜致翰还没有把握做出那种事之后全身而退。”
也是说，姜致翰戏耍的性命都是无能为力之人，而如叶楚楚等人，都是姜致翰惹不起的。
至少，对付那些杂鱼一样的办法肯定是拿不出手的。
不然的话，不会派一个女人过来故意演一场戏，想要抹黑季泊言了。
姜致翰想要动用舆论来抹黑他们，这次是泊言，下一次可能是叶楚楚他们了。
筱晓恐惧的感觉逐渐消失，愤怒的情绪一点点染心头：“这个卑鄙的小人，真是恶心透顶！他做了那么多的坏事，还有苏缨那个同样心肠恶毒的女人，也会和他一样，早晚会遭报应的！”
筱晓一直觉得自己所看到的黑暗已经足够令人不忍心目睹，谁想到……起姜致翰苏缨等人，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根本是反社会人格，天生的恶魔，没有心的可怕疯子！
筱晓想着身子泛起一丝寒冷来，不由地双手抱住了肩膀，眉头紧紧皱着，足以表达出她内心有多么的痛恨和厌恶姜致翰等人。
而季泊言则伸出手来，轻轻揽住筱晓的臂膀，温声软语地说道：“我不是说了吗？这些事你不用操心，我会保护好你的。而叶楚楚身边有他在，也绝对不会有事的。”
说着，季泊言抬头看了眼姜明远。
姜明远眼神乌黑深邃，却没有说什么。
不用季泊言说，他心里早下定了决心，不管谁敢伤害小东西半分半毫，他都会以千倍万倍奉还。
他们在这里讨论着，而叶楚楚则很认真的拍戏，终于过了这一段后，季导拍了拍手：“今天到这里结束，收工了，今天大家都辛苦了，都回家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