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根本不会有人注意。
但是，叶楚楚对姜明远来说，算是一个影子落在那里，姜大少爷都能认得出来，然而江致翰却仿佛一直在注意叶楚楚站的位置。
从玻璃窗口处，另一端的人，说话声她们是听不到的。
可是，叶楚楚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江致翰说话的时候，也好似是对着自己说的。
从那口型来看，叶楚楚绝对能肯定，那不是台词。
又或者说，这个口型，在那边其实没有发声，而是对着她专门说的。
江致翰对她说了什么？
叶楚楚猜不到，嘴唇动了几下，能猜得出是五个字，随后便嘴角一翘，连视线也转了过去，看向了苏缨这边。
苏缨大概也注意到了，江致翰在看叶楚楚。
但江致翰视线一转，苏缨还来不及发现什么，见江致翰那边，似乎开始了正式的表演。
叶楚楚忽地有些犯恶心。
胃里一股不舒服的感觉，不再去看那边表演的人，而是转过身来，直接走到最角落，谁都看不见的地方。
筱晓见她刻意回避，便朝着叶楚楚走过去，凑到叶楚楚身边问道：“楚楚……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