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了!又痒又疼!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把我头掏空了一样!”
楚辞站在座椅边上, 俯视着她, 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女孩的头皮,她左边的头皮雪白细嫩, 跟正常人没两样, 可她的右边, 耳朵上方的头皮却空了一块,连带着她的脑袋也被什么东西掏空了似的, 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空洞。
楚辞眉头紧蹙,正要出手帮助,忽而, 田三彩拉着她哭道:“楚辞,妈妈头发好疼啊。”
楚辞不敢耽误, 带着田三彩出门打车, 可山脚下车根本不好拦,俩人找了很久,也没有出租车经过, 当下,一辆小三轮停下来,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长相憨厚的年轻人,关心道:
“这位大姐是不是不舒服?要我送你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