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料稀少的紧身裙之后。故事的重点和高潮在莺儿进去歌舞厅当舞女之后,遇到的客人们,充分展现出各种对欲的渴求, 以及弥漫在全剧中欲拒还迎的挑dou和勾ying。
台上已经进展到了第三幕,莺儿在台上跳舞,被恶霸从台上掐着腰抱下来,再塞了一卷钱在饱满的胸脯里,俯下身亲吻她雪白的肌肤。
恶霸非常粗鲁,莺儿的裙子被往下扯了一截,立刻引来了下面观众的欢呼。能付得起这样昂贵的票价在这里看节目的人,肯定是不缺伴侣的,况且会来这样声色犬马的地方,少有没见过荤腥的。
为什么一个动作能叫他们这么激动,还不是因为台上的莺儿从保守到愈发开发,从裹得严严实实到布料越来越少的过程,把握住了台下人的心理——编剧的可以说是个能人了。
恨不得自己做这个恶霸,一把上去扯下舞女莺儿最后的一块遮羞布。
这时,台上剧情又有了变化,恶霸的手已经伸进了莺儿的裙子里,眼见要摸进两腿之间……一群人拿着刀冲进舞厅,吓得舞小姐们花容失色,连连尖叫。
闵安顺蹙眉:“既然前面都出了事情,怎么还敢在台上动真刀子。”
冉封茂:“为了效果逼真,现在很少用假刀子了,都是真把式,不过这是伸缩的,肯定没啥问题。”
果然,台上三个凶徒拿着刀刺到恶霸身上,连刺五六刀,恶霸还站得稳稳的。由于几个人的视野好,还能看到这刀不仅是伸缩的,缩回去的时候还能喷出一滩‘血水’来,使得效果更逼真。
闵安顺:“你这位心理医生,好像什么都懂一点。”
胥文约:“因为他本职是导演、厨师和保镖,辅业才是心理医生。他的证件我都看过,心理医生仅仅是硕士毕业,相比其其它三项不够看,还没有确切的工作经验。当时来应聘的个个都比他强,不过因为他和我们家有点远亲关系,我家老头子拍板,最后还是聘用他了。”
闵安顺:“……你家里那个是亲爹吗?”